去,弯腰附耳上去。
惑心低声吩咐她几句,便又看向孙无一笑:“先生身上的
毒,解的如何了?”
孙无看了一眼离去的黑衣女子,收回目光,望向惑心道:“她不会让我轻松解毒,我也不敢轻易改她的方子。要知道,她的方子上全是毒物,改一点,说不定,解药就成毒药了。”
“能把以毒攻毒玩的这样有趣的女子,难怪连夜九冥也会对她动凡心。就连本座,也有点不舍得杀她了呢!”惑心笑语晏晏,也是让人听不出他话语中的真假。
孙无见惑心对甘棠动了心思,他眉头一蹙不悦道:“狱主,她始终是我侄女,你要杀她可以,但请不要折辱她!”
“哦?”惑心似笑非笑的看向孙无,言语嘲讽:“你认她是你堂侄女,她可不认你这个堂叔父吧?”
“她认与不认,皆是我与她之间的家事。”孙无是早不在乎亲情了,可甘棠对于他而言不仅有血缘关系,更是亦师亦友。
惑心见孙无真动怒了,他便是笑着应承道:“好好好,本座不折辱她,到时候送给你,也爱拿她如何就如何,本座绝不干涉!”
孙无见惑心误会了什么,他眉头更加紧蹙:“狱主,这里是中原,中原之人奉行孔孟之道,极重伦理,不似你们国家……”
“那就可惜
了!”惑心对孙无满是同情:“若你能撕下这道德伦理的束缚,就凭你与甘棠这样的远方叔侄关系,真的可以与她并结连理的。”
“荒唐!”孙无见惑心竟然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他一袖挥落案上的琴,起身拂袖而去!
惑心见孙无竟然真生气了,他一手支头,万分不解的自言自语道:“人活一辈子,为枷锁束缚着,多难受?本座不过是想世人皆活的自由自在些罢了,又有何错呢?”
唉!世人迂腐,将本座当成邪门歪道,很是可恶呢!
……
巫熠来到了摄政王府,在夜九冥一处处理政事的大书房里,向夜九冥坦白了。
“你母亲?”甘棠疑惑的目光自巫熠身上移到夜九冥身上,他不是说天巫国王太后早就死了吗?
夜九冥心下同样疑惑,天巫国王太后早已死了有十六年了,如今却是又复活了?
巫熠很无奈:“正因为她是孤王的母后,孤王才不能……”
夜九冥理解巫熠的为难之处,可这并不表示他会放纵这位天巫国王太后在天启皇朝作威作福!
巫熠见夜九冥眼神如此冷漠,他便知夜九冥不会放过他母后了。
甘棠疑惑不解问:“她为何要让灭世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