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货。”
“哦,我怎记得有个是卖糖的商户呢?”冯语馨记忆都糊在一起了。
何氏想了一下,“是,怎把他给忘了,邢偏将今年有二十了吧!
这次守关才升上来,手底下带着五千精骑呢!”
冯语馨好奇了,“他还好?你怎没想起他呢?”
“唉!邢万斤家里也是商户,为了改换门庭才出来从军,当初能到大将军面前,全靠咱这地方缺糖。”
何氏一点不避讳,就是看着能给关城运来糖,大将军才把邢万金收在亲卫营里。
冯语馨也是利己主义,对关城有利,可不是要重点照顾!
“那你还能想不起!”
何氏道:“邢家从大南边运糖过来,总不会派女人跟着,我在内宅接触不到。
听说南边受灾,也不知邢家如何了,怎没听说邢家有人迁来?”
冯语馨道:“那就问问,你别出头,免得人家多想,我先见见,要是看着好,你再出面。”
“又要娘受累了。”何氏站起来福身道谢。
听听,求着我了,母亲又换成娘了。
“我是为了孙女!”冯语馨笑着横了她一眼。
何氏给冯语馨手边的杯子,换了温热的茶水,双手捧到她面前道:“是媳妇错了,媳妇不会说话,请娘赎罪吧!”
“嗳?”冯语馨笑着接茶水,抿了一口桂圆甜水,问道:“别说没用的,若是咱们看着好,能不能让俩孩子先处处?”
“娘!让他们见上几面,说说话还行,可不能常来常往,该有人说闲话了。”何氏烦心道。
“外面有人说恬儿闲话儿?”冯语馨问。
何氏叹气道:“都是小姑娘,十来岁的孩子,争强好胜的年纪,说话不过脑子!”
冯语馨立刻变脸了,“谁敢胡说,你可有找她家父母?”
“小姑娘毕竟......我若去说,岂不是坏了人家一辈子前程。”何氏道。
冯语馨火了,“用你烂好心,爹娘没教好她,全天下就该让着她啊!
是谁?说了啥?你跟我说清楚,这里是咱家地界。
不管是谁,惹咱们不高兴,她就得一家子卷铺盖滚蛋。”
何氏柔声劝道:“娘,何必呢!”
“说,别让我骂你!”冯语馨厉声道。
何氏说道:“是京城过来的贵女,被娇惯的不成样子。
说恬儿......在军医帐帮忙,与外男有了......接触!唉!”
冯语馨明白了,“哼!京城养尊处优的小姐,夫人们,说起来规矩都很好!
你列个单子,我打算宴请她们一回,大家互相认识一下。”
“娘!这样会不会......”何氏还是觉得,当着大伙儿的面,给一个小姑娘难堪,实在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