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忙跪直了身子,暗暗庆幸,早一步清空了书房院子。
要让人看见被娘这样训,那才是傻了呢!
“首先,你们分不清敌友,爹娘一辈子攒的家当,你们伙同外人来翻找。
还打算跟人分家业呗!能不能长点心!”冯语馨词穷了。
她也没养过儿子啊!完全没经验,怎么办?
“好了,你们赶紧把我安排的事儿办好。另外,族里要分出去一批!
我打算给他们分宗,免得咱们这边出事儿,连累到他们!”冯语馨说的诚恳。
心里却道:那样的人,要离的远远的,免得他们被雷劈的时候,连累到咱们!
“分宗?”陆泽源惊呼。
冯语馨点点头,“我昨天说了,关城是奉命守卫,陆家几代人的经营,百姓都看着呢!
所以,朝廷不敢派人来,反之咱们也走不了。我打算分出去一批。”
陆泽源点头道:“娘说的有理!”
三人跪着点头,老实的跟鹌鹑一样。
冯语馨刚要说,散会!
外面哭嚎着跑进来一批人,差点没把院门挤掉了。
“老夫人给我们做主啊!啊?”跑进来的女人,被跪着的三兄弟惊到了。
陆泽源赶紧站起来,低着头退到老娘身后,打算躲一躲。
冯语馨十分看不上老大。
因为,老二和老三还直挺挺跪着呢!
“老二,老三去军里,帮着把军备整理出来。”
陆泽然高兴的站起身,“是,娘放心!”
“娘,有事您喊我回来,儿子护着您!”老三抖了个机灵,跟着老二跑走了。
陆泽源满头黑线,感觉有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娘好坏啊!
“哭着跑来,所为何事?”冯语馨问话了。
书房院中,站着十几个妇人,还有几名男子,都是一脸愤然。
先进来的妇人哭着道:“老夫人,我是泽涛媳妇啊!
今儿一早,我出门买菜,回来遇上了六叔公家的泽江哥。
我跟他打了声招呼,发现泽江哥表情不对。老夫人不知道,泽江哥好酒,还好赌。
我还寻思,这么早,不该去赌馆,大约要去喝两杯。
我就发现他怀里藏着一张纸,我手快,抽出来一看,是一张地契。
上面写的明白,方四丈套四丈的两进院子,上面还有图......”
冯语馨明白了,陆寻把归德府的房契,塞六叔公家。偏让赌鬼儿子找到,想来是要换钱去赌。
陆泽源比族人还激动,“地契在哪里?”
妇人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老夫人,这是我抢来的,你瞧瞧是不是咱的族产?”
陆泽源顾不得,刚刚社会性死亡了一次,冲过去看地契。
“娘,你看看。”陆泽源把地契捧给冯语馨。
“地契还是房契啊!我没见过这个。”冯语馨是真不认识。
陆泽源愣了一下,“这是地契。”
“哦!”冯语馨拿着地契仔细看,“原来这就是地契,画的很明白。四丈是多大地方?”
瞧见老夫人这般表现,大伙儿相信,老夫人真不认识地契。
“老大,房契什么样儿?”冯语馨化身好奇宝宝了。
陆泽源又是一个愣怔,“娘,现在不是说房契的事儿,这个归德府的地契啊!”
“归德府?地契上有写,在哪?哦,看见了,这有点不像字啊!”冯语馨仔细端详。
“娘,你拿倒了。”陆泽源提醒。
冯语馨一噎,瞪眼道:“你个笨蛋,不能悄悄帮老娘翻过来?咋呼的都听见了!”
陆泽源委屈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妇人提醒道:“老夫人瞧瞧,这是不是咱们的族产?”
“我没见过,大将军没经我的手,我只管出银子,不知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