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事儿想把人家追到手啊?”
彭戈也说:“其实那个南卿也不错,不过侯爷不是跟她有仇吗,怎么会想要帮助南卿呢?”
厉埏川眯起眼睛:“你们从哪里听过来的?”
叶白起往椅子上一靠:“你不管。你现在还是告诉我,阿格木拉该怎么解决?总不能一直这样耗下去吧?再耗,边境就完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你还担心害怕什么。”厉埏川做出一副悠闲模样,轻声说,“耐心等待,看看拜尔会不会出现,要是他一直不出来,我就怀疑拜尔是想去西启讨讨乐子。反正现在大虞已经乱成这个样子了。”
“那你要在边境待多长时间啊?”
“不会超过半月。”厉埏川说,“对了,说起来前几日你应当收到了渝州魏庄的信了吧,怎么样,考虑的如何?”
“你怎么知道我还……”叶白起皱着眉,“你不好好在北骊待着,说起来是绕了大半圈看着边境被打这么惨吗?阿埏,你怎么现在还喜欢幸灾乐祸了?”
“要不是我在渝州替你们争取,你以为你能收到粮饷撑过这几个月吗?”厉埏川拍着桌子,“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跑这么远的路?”
彭戈摇了摇头:“很难说,侯爷不是为了陪美人儿……”
“彭将军……”厉埏川偏眸过去,“之前在皋都也没见你这么会说话,现在倒是越发……”
彭戈连忙点着头:“卑职的错,卑职的错。”
厉埏川清了清嗓子:“阿格木拉伤得不重但是年纪大了还是要缓两天的,这两天我们好好部署一下就是了。凡事不要着急嘛。”
叶白起哀叹一声:“你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模样了。”
***
卓染回程路上没耐住寒,直接病倒了。这些日子厉埏川在身边看着,所以药用得勤,按道理说不应该病的,可没想到直接起了热,整个人前头看着还好,快到永州的时候就一直昏睡着,整张脸泛起不正常的红。
常胤郁叹了一口气,沉声说:“到底怎么回事,裹这么严实还能病?”
“我也没想到啊。”沐恒低头看着卓染,她皱着眉说,“但是脉象看还是跟之前没什么区别,怎么会突然起了热?”
卓染迷迷糊糊醒了一阵儿,沐恒探向她额头,轻声说:“瑕丘,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卓染摇了摇头,哑声说:“没事儿的。”
“到了永州好好休息几日,你这身体我还真的没有法子。”沐恒叹了口气,“以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自己逞强。”
常胤郁冷哼一声:“你以为她会听你的?”
卓染眼眸里含了一层水雾,她看不清楚常胤郁的神情,但是声音听起来又生气又无奈,她不禁扯着唇角笑了笑,抬手去抓常胤郁的衣袖。
常胤郁将手指递到她手里,发现她掌心全是汗,卓染轻声说:“我没什么事,回去了别与周叔说。”
“你休想。”常胤郁说,“我还要把你和厉埏川的奸情全部捅出去,厉埏川要是敢来找你,就让周叔打断他的腿。”
卓染便松开了他的手,常胤郁摇了摇头:“怎么,趁着厉埏川不在就好好生一场病,然后在他面前装成什么事情都没有,我说小师妹,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大公无私的人了?”
“你少说两句。”沐恒瞪着常胤郁。
“行行行,你们都对,就我说的有问题。”常胤郁挪到角落里坐着,不再说话了。
沐恒低头轻声说:“好了瑕丘,你现在好好睡一觉吧,等到了永州我再给你熬药,喝了就没事儿了。”
“嗯。”卓染无力点了点头,阖住眸睡了过去。
沐恒候了片刻才轻声说:“你方才不应该这样说的,瑕丘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幸好侯爷日日盯着瑕丘喝药,不然她……”
“你仔细与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常胤郁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