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想做了。”
“我说了,你亲我一下我就起来。”
“你怎么还耍无赖?”卓染用手臂轻轻推着他,“我还有事情要与你讲,不要这样。”
厉埏川俯下身抱住卓染,将重量彻底压下去,卓染偏头喘气,厉埏川就低声说:“你说就是了,就这样说。”
“我想让卫浔留在这里,”卓染叹了口气,只能伸臂攀上他的背,“你要带着顾钊和系宇一起走吗?”
“还是留顾钊在这里吧,”厉埏川想了想说,“他要比系宇撑得住事儿,留在渝州还能帮到孟大人。至于系宇,我想要再多历练他,很多时候他都没有很果决。”
卓染应了一声:“行的,也让顾钊和卫浔熟悉熟悉。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卫浔,他跟着我受了不少苦,很多人他都不认得,要在这么短时间内与他们磨合确实不容易,也能为他了。”
厉埏川蹭着卓染侧颈:“卫浔是个可塑之才。我看到他就能想象到他大哥是怎样的人,其实卫浔还好的,他心志坚韧,是很不错。”
“你别……”卓染将头转向一边去,厉埏川微微抬眸,“你说什么?”
“没。”卓染说,“你说得不错。我们这次将何席抓住之后,便让他带上一些人吧,紫砂堂很重要,卫浔也是。”
“听你的。”厉埏川嘴上答着话,但他心思完全不在卓染说的事情上,倒是此刻离得这般近,卓染畏寒便一直往他怀里缩,但是又因为他的动作不得不往旁边躲,从领口露出来的细白脖颈微微透着红,厉埏川没留意其他,先轻轻吻了上去,接着就用牙齿磨。
“弛越!”卓染感觉到侧颈猛地一痛,她急急唤了一声,伸手就要推开他。
厉埏川下口不轻,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稍稍回过神来,望着卓染带着水雾的眼眸露齿一笑,卓染都能看见他齿间的红。
“你做什么咬我?”卓染捏着他手腕,“很疼的。”
“不咬你,你就会跑,就会躲。”厉埏川伸指摸上她的侧颈,将血痕抹去,却擦不干净,他便俯首下去吻了吻,卓染将他推开。
“又不是在皋都。”卓染要摸上去,厉埏川就抓住了她的手指,另一只手捏着卓染下巴就亲了上去。卓染仰起了头,在厉埏川分开间隙微微皱着眉,很不满意的将人推开。
“你再咬我我铁定不理你了。”卓染缩成一团,厉埏川从后将人抱住,硬是将人换了个方向抱过来,卓染拉着厉埏川衣襟,“都多大人了,我又没惹你。”
“你可以咬回来。”厉埏川将衣领拉下去,“随便在哪里咬,只要能消气就行了。”
“你这赔罪的方式果然与众不同。”卓染将他衣物整理好,轻声说,“我没生气,就是你太狠了,我说的话你基本上就没听过。”
“我哪里没有听了,”厉埏川挑着眉,“我这样百依百顺。”
“不想跟你说话。”卓染埋首进去,厉埏川摸着她后颈,“行了,不闹了,早些睡吧。”
卓染在被窝里找到厉埏川的手给他戴上手绳,厉埏川没碰她侧颈,抱着人的腰轻轻捏了捏。卓染没再动作,两人一夜好眠。
***
厉埏川和卓染出发之时,天色尚早。涂州那边的打更人刚收工,城里就莫名起了动乱,几乎所有人全部跑出门,背上还背着行囊,均是行动匆匆模样。
有人不明所以逮着人就问发生了何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人传闻,城内出了奸细昨夜刺杀何席竟然成功了,现在何席一死,这些人就有理由赶紧逃出涂州,离开这个类似于圣地的地狱。
何席死了?
有人疑惑不解。何席命大武功也好,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呢?那人叹了一声,这叫什么,这叫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