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力量将人压下去,卓染攀着厉埏川肩膀,终于站稳了身。
“行了行了。”卓染被吻得脸红透了,她清了清嗓子,将厉埏川轻轻推开。
厉埏川低声笑了笑:“怎么?又不是头一回,害羞成这样。”
“我要饿死了你快些。”卓染小跑到水池洗了手,再用凉水抹了把脸,这才觉得面上的滚烫消下去些。缓了片刻她才重新进了厨房,厉埏川已经将面团揉好切成条了。
一顿饭做成可不容易,卓染吃饭的时候都没力气拿筷子了。厉埏川瞅着她,说:“你不是一直在闹吗,下回就不应该带你过来。”
“我挑现成的可以吗?”卓染攀着碗沿喝了口汤,厉埏川将卓染的筷子拿过来,坐到了她旁边。
“哪回不是现成的?”厉埏川吹了吹面条,将筷子递到卓染唇边,“你要我喂你一辈子吗?卓瑕丘,你到时候连路都不会走了。”
“你会就是了。”卓染嚼着吃的,她将碗推到厉埏川跟前,“一起吃吧。”
厉埏川点了点头,他吃了一大口面,又喂了卓染一口,他说:“方才还在想西启的事情吗?怎么,交给我你还不放心?”
“没有。”卓染摇了摇头,“就只是想幕僚的事。还有何席,万一他回了涂州再往其他地方跑,我们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怕是一时间也赶不上。而且,我们不应该再这样耽误下去了。”
“你说的我都明白。”厉埏川夹菜喂她,“但是何席除了去涂州他也无处可去。渝州这次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很快就有人会知道你的目的和现在的想法,何席若是轻易就跑了那可就太不符合逻辑了。有时候你还得想一想,巧合这件事。”
“紫砂堂若在涂州就好了,我们还能趁机里应外合。”卓染说,“希望尽快得到消息吧,我也不想让你再涉险,太危险了。”
厉埏川笑了笑:“既然说好了要一起,我怎么可能一个人让你担心呢。放心吧,有我在,你就不需要害怕任何事。”
卓染点了点头。
“对了,”厉埏川喝了口汤,“我在想一件事。渝州需要建个校场,不然守备军和禁军一直窝在营地里也不是好法子,时间久了他们定然也不爽快。”
“方才怎么不提?”
“一时间忘了,”厉埏川说,“还不是想着不能饿着你,一说完话就急匆匆过来做饭了。”
“哼。”卓染偏过头,厉埏川笑了笑,说:“张嘴。”
“但是渝州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够空出来,”厉埏川皱着眉,“总不能将人关到大牢里边吧,好歹也是守备军,不能过得如此寒酸。”
“校场修建也需要银子,”卓染皱着眉,“再看看吧,说不定后来就有好的场地呢,还不用赔上银子去做。”
“此事确实不急。”厉埏川说,“还是等我们将眼前事情解决了再说吧,这些天先看看其他地方的情况,尤其是永新涂三州。”
“过会儿魏大人该将信件送过来了,”卓染说,“你需得仔细看看注意措辞,千万不能胡来。”
“知道了,”厉埏川轻声笑道,“你现在怎么就跟操不完心的长辈一样。不过说起来还有几日就是你生辰吧。”
“也是伯野的生辰。”卓染抬眸看他,“伯野与我只差一天,他是初六的,只是我现在都有些怀疑南湘公主和卓染到底是不是同一日生辰,本来卓染的生辰就不太可能是真的。”
“无妨啊,”厉埏川笑了笑,“我只认你这个人。”
厉埏川带着卓染休息了一会儿,原本想着出去看看,结果卓染直接就犯了困,厉埏川无奈只能抱着人一并睡下了。到了午后,才有人敲响了房门。
魏庄和孟维道速度很快,两人将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便拿给厉埏川和卓染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