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弛越,我与你解释清楚,你便不要生气。”
厉埏川摇了摇头:“我没有生气,我知道你做的事情都是有理由的。”
他翻身躺在了卓染身侧,将被子扯上来盖好,卓染往他怀里一缩,厉埏川就摸着她发顶:“不过话说回来,你与何席是怎么碰上的,我走之前你不是还在与聂寒山打交道吗?”
卓染没搂他,轻声说:“我料想你在北骊也会遇到些麻烦,所以我想着快点做完这些事。我与魏大人做了场戏,想着以此拿下何席,结果没想到他与古羌人早有勾结。那夜我在涂州街巷里转,发现了他和古羌人在谈话,小时候周叔教过我古羌文,所以我听了大概。与何席谈话的叫乌力,何席称他将军,想来也是个人物,意思很简单,他们就是想要拿下渝州之后再与聂寒山缠斗,何席答应古羌会将永新涂三州交给乌力。我原本想着魏大人不开城门我可以将何席直接抓住,可是有古羌人,我也知道你定然会派人过来相助,索性打开城门先叫他乱分寸。结果没想到,我打不过何席,他还说了很多关于我父亲的事,我想知道原委,所以才想着先放他走……你听说过乌力吗?”
厉埏川摇了摇头:“没有。”
卓染叹了口气:“对了弛越,你在北骊是遇到拜尔还是阿格木拉了?先前边境的伤是不是影响到你了?”
厉埏川让卓染枕着他右臂,他想了想说:“没有遇到他们,倒是见了之前一个老朋友。他叫耶挪,原本是拜尔的副将,现在是白石部的慕都制。”
“首领的意思?”
厉埏川轻轻一笑,点着头:“对啊,耶挪进步很快,我险些招架不住他。但幸好,有你在,我还是胜了。”
卓染抬起头,厉埏川将腕上的红绳给她看:“是它救了我,也是你救了我。”
卓染的手摸上了他腰部缠的纱布,厉埏川的衣物还敞开着,卓染蹭着他胸膛,片刻后吻上去,厉埏川抓住卓染的手,也伸臂揽住了人。卓染从被中探出头,厉埏川垂眸看她:“见到瑕丘,我哪里都好了。”
“我还有很多事情想与你说。”卓染吻他锁骨,厉埏川往后躲,她便吻到了他凸出的喉结,厉埏川翻身躺平,卓染就压到了他身上。
厉埏川浅笑:“这还怎么说?我听得清?”
“听得清。”卓染侧首听着他心跳,厉埏川摸着她后颈,轻声哄道,“行了瑕丘,不闹了,我也有事要与你说。”
“嗯。”卓染应了一声却没起来,厉埏川就由着卓染压着他。厉埏川想了想,说:“之前你与我提过紫砂堂将那些银子都收集起来了,我想着瑕丘能不能借我一点用用?”
卓染握着他左手没让他动,厉埏川接着说:“渝州现在与我们站在一起,那就必须要考虑渝州的情况。难民怎么来说都是普通百姓,他们被何席利用,也是可怜。我们需要让渝州成为坚不可摧的堡垒,就必须内外皆强。等到我们将永新涂三州拿下,渝州定然是要做个表率,带领着其他三州的。”
卓染沉沉嗯着,她说:“我也有此想法,明日与魏大人说的时候我会让卫浔与他交代清楚。还有弛越,北骊粮饷问题我想让渝州帮忙解决。我既然能将银子尽数交给渝州填空,他自然要帮我们将北骊顾好。说起来北骊粮饷还够吗,这次你回去可与王爷说这件事了?”
“没有。”厉埏川轻声说,“此次回去比较匆忙,姐夫也受了伤,我便没说。不过我想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这个冬天怕是要更加难熬,得先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
卓染点了点头:“还有边境那边,若是时间允许,我们也可以给中郎将匀些粮饷过去。边境一到这个时候估计要比北骊还不好过,我也担心古羌人会拿下边境。”
“此事你不用担心,”厉埏川说,“西启还在那里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