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晋统领与霍大人关系不甚好,很多事情上意见相左,但是每回都是您低头,同是为了易东能够和平富庶,怎么他一个布政使就得比你高上一头?”
晋鹏咬牙说:“你休要颠倒黑白挑拨离间!”
“这就算挑拨了?”温容希歪头对着晋鹏,说:“易东这么些年都是靠着什么在苟延残喘?皋都才管不了这里的小事,只是积羽沉舟,皋都不会永远发现不了易东的小动作。”
“再者,商路关系各地民生,我们做我们的,他们查他们的,只有我们联手压下这件事,才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啊。”温容希目光扫过在座的所有人。
晋鹏指向温容希,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他们跟叛贼有联系,温容希,我现在就可上书启奏参你一本,连同这些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温容希作惊讶状,眼底怔愣之色尚未表现出来,就见席间有人蠢蠢欲动,几欲先走。
晋鹏抄起随身携带的大刀,喝道:“谁敢动!”
一时间无人吭声。
温容希却捏着杯子笑了起来,他朝景山看了一眼,晋鹏还在想温容希有什么计谋时,就见有人挟持这他夫人,从庭院假山后挪了出来。
“温容希!”
晋鹏看向他,明明他早就察觉到不对,在温容希尚未到来之前就将夫人送走了,怎么还会被他找到。
温容希“啧”了声,抬眼露齿一笑,说:“别说您的夫人,就连整个统领府都被我的人围住了,若是您不答应,咱们就一起死在这儿。”
“你什么意思?”晋鹏看着温容希从容地站起身,拂了拂长袖,抬指勾了一下,景山立刻会意,吹响了口哨,飞身出了围墙。
顿时府中从四周绕向中间燃起大火。
紫砂看见府中火光眉头一皱,见景山从围墙中跃了出来,便带人上前到了景山面前。
“先别进去!”景山伸手拦住紫砂,说:“公子吩咐,等待时机。”
紫砂往府门处看了一眼,说:“这火势有火油借力,会烧的很快,公子真的有把握吗?”
“我不知道!”景山攥紧了手指,也朝里面看了一眼,说:“府里的人都被控制住了,现在就看鱼儿上不上钩了。”
晋鹏原想叫府里侍从帮忙,结果才发现府里剩的就他们几个了,顿时明白温容希的意思。
若是他们死在了这场大火里,留下证据皋都自然会很容易发现易东里的秘密,彼时这些跟叛贼有关的人也都死在了这里,怎么说都是为皋都做了件好事。况且他和霍杰冯程并没有联手,这样也只会全了他身后名,但易东也只能全部将希望寄托在皋都。
他温容希打的是这个算盘!
晋鹏将刀横在了温容希脖子上,说:“你果然够狠,连自己的后路都要断!”
“凡事总要有个最坏的打算。”温容希丝毫不惧,指尖轻轻推过刀身,说:“你我今日总得要同生共死一番。”
“我们呢,那我们呢?”商贾们自是乱了手脚,惊慌也无用,他们看向温容希和晋鹏,想要逃,然而大火已经漫至后庭。
晋鹏冷笑两声,说:“你们试试看,是现在死还是等会儿死!”
“反正这火已经烧开了,”温容希稳稳坐了下来,说:“诸位莫要急躁,说不定会有人从天而降,就这样获救了呢。”
晋鹏朝四周看了看,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府周围都是街道,怎会无人救援?”
“那就看他们舍不舍得救你们了。”温容希自顾自地饮着茶水,说:“晋统领铁面无私,这些人会拼命也不奇怪,可是你们就不一样了。”
“……你们平日里做买卖,到处坑蒙,想必也得罪了不少人吧,方才我们大摇大摆地进了统领府,他们自以为你们是来负荆请罪的,怎会以为这里有危险,想要来救援呢?”
温容希叹了口气,说:“解释起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