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瑕丘定是她们中间最显眼的,太出挑了。”
“怎么突然夸上了?”卓染露出了腕上的手绳,上面坠了两个小银铃,她抬手摸眼睫的时候银铃清脆悦耳,她坐正了身子,说:“也就各位大人不嫌弃。”
严承轩说:“这可就太谦虚了。”
“严二少,我知道你与瑕丘关系匪浅,之前很多事情都是靠二少帮忙。只是我这个人向来不站队,也不想参与到任何事情里去,所以若是你要我往严家那边……那请恕柳某无礼,这忙我帮不上。”柳玉霖正色说道。
严承轩笑了笑,说:“想哪儿去了?柳祭酒行事作风我还能不知道,今日就只是单纯的与你吃酒罢了。咱们都是为了官员选拔,日后配合少不了摩擦,这不是要提前打个招呼嘛。”
柳玉霖看着卓染,说:“二少不用强,难怪瑕丘愿意跟着二少。”
卓染垂眸,她微勾唇角,却察觉到镂空窗棂处有一种炙热的感觉,她佯装不经意的朝窗边看,就看见对面阁楼上匆匆转身的熟悉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