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皋都,我们只能一点点将这些人拉过来,可是这也绝非易事啊。”
卓染笑了笑,说:“严二少不必妄自菲薄,这次贺熙尧借着王济同踩着二少成功将厉埏川踹了下去,你得要他多感念感念你的恩德啊。”
严承轩皱了皱眉,恍然大悟地说:“说得在理啊。”
“除此之外,二少与柳祭酒也要多往来。”卓染说:“毕竟国子监关乎官员选举,多一条路便多一次机会,不是吗?”
严承轩看她,说:“柳玉霖平日里对你不错,怎么,舍得连你上司都一起算计了?”
卓染颔首,冷笑不言。
严承轩点了点头,说:“不过这关于学习,就不必找我了,回头我让颜述会会这个柳玉霖。”
***
付思思亲自寻了个稍微干净的牢房,将厉埏川送了进去。正如初世羽所说,她确实不敢怠慢厉埏川,这些事情交给了审刑院,付思思不必要管太多事情,她将东西搁在桌上,说:“委屈总督了,这里阴凉潮湿,卑职给总督再带一床被子来。”
厉埏川笑了笑,说:“司狱真是客气了,我一个被关在这里的人,哪受的起这种待遇?”
付思思找的这处在诏狱的最里面,看守的就走廊的那一个狱卒而已,也是足够放心了,她看了看地上的蒲草,说:“卑职与总督一起查事自然知道总督不会做这些事情,清白的总是清白的。”
厉埏川叹了口气,说:“我的那些近卫,你们可别碰啊。”
付思思说:“总督放心,陛下只要求他们禁足在府里,除了顾副将可以去校场看管禁军之外,其他的陛下也没有明令禁止。”
厉埏川闻言点了点头,说:“多谢付司狱。”
付思思笑了笑,说:“总督客气了,卑职先退下了,有什么吩咐你就喊小富贵,他就在廊里。”
厉埏川瞧了瞧桌面,那一盏烛火开始摇曳,他盯着火苗点了点头,付思思便退下了。
罗凌从外头回来,在付思思耳边说:“大人,天师来了。”
付思思敛了眼角的笑意,说:“知道了。你去拿床被子给总督送过去,然后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不必跟着了。”
罗凌颔首,说:“是。”
天无若和付思思进了厢房,天无若看她无事便放心了,他深深叹了口气,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和总督一样要被查办呢。”
付思思理了理他的衣襟,说:“横竖我只是个小官,碰到事情也挨不着我的,你不必担心。”
天无若点点头,说:“总督在诏狱里头,你也要万事小心,想要总督命的人不是没有。”
付思思想了想,说:“阿诚,我还是觉得很不对。我和总督查事,根本没有见着总督有任何的不妥,他不会与琉璃有关系,也不会纵容手底下的人去干这些事情,所以我觉得一定有人栽赃嫁祸,而且他们有证据证明他们所说的是真的。”
天无若明了她说的是贺熙尧,他拉着付思思的手坐下,说:“贺熙尧是一路爬上来的寒门子弟,他说他亲眼见着总督与琉璃有来往,就借着他平日里辛苦劳作恪尽职守,陛下也会相信他说的话,而贺熙尧就是清楚陛下相信他才会这样说的。”
“你的意思是贺熙尧是被人收买了?”付思思皱着眉,说:“他可是左相提拔上来的,怎么会这样做呢?”
天无若笑了笑,说:“贺熙尧此人忒会见风使舵了,我算是看明白了。”
付思思幽幽叹了一声,说:“这些人心中太过复杂了,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这样,相安无事不是更好吗?况且,右相的事情还没了,就又将李成如的事情拿出来了。”
“说起来我都好久没有见到李成如了。”天无若回想了一下,说:“那日祭祀宴席上他没来,昨日早朝他也没来,这人搞什么呢。”
付思思皱着眉,说:“我总觉得李成如有问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