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要许我们荣华富贵,去他娘的,就是放狗屁!”
“咱们今日就候在这儿,这事情什么时候解决了,兄弟们什么时候走!”
“老子整日里啃着干馒头,臭咸菜,羽林卫说分就分,军饷说运就运,把咱们当什么了?”
……
熊正毫早就不耐烦了,这些人就跟臭沟里的苍蝇一般,嗡嗡的,闹得他头疼。他拔出刀,吼道:“老子这指挥官还在呢,都给老子把嘴闭上!”
“臭熊!”有人说:“你这指挥官当的也不爽吧,成天热脸贴着厉埏川的冷屁股,也没见厉埏川把你当什么得力助手,你搁这儿吼什么?”
群情激愤,都拿出刀打算大干一场。
熊正毫正要说什么,就听见长鹰在上空吼了一声,随即就是竹石跟着嘶嚎着。
厉埏川猛地拉住缰绳,扬起马鞭抽了一个人,他的衣袂在风中凌乱着,他脑后的小辫被吹到了前边,刮到了他阴沉凝重的面颊上。
“总督!”众人一惊。
被抽的人滚到了马下,怕得爬到厉埏川脚边,抓着他的衣角,说:“总督…”
厉埏川冷哼一声,眉眼间止不住的闷气,他抬手拽了衣角,又卸了腰牌扔在地上,说:“岂敢,老子当不起这总督!”
火气没消下去,众人纷纷陈情,有人说:“总督,咱们禁军不是皋都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狗,咱们要活得有尊严!”
厉埏川说:“尊严?你跟我谈尊严?老子还没死呢,你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被人当成狗就这般气不过,当街闹事,你又把我的脸搁在哪里了?”
“总督,兄弟们有些进了羽林卫,吃香的喝辣的,可兄弟们还在这儿挨饿!这不公平!”
“这是你的命!”厉埏川在马上看着这伙人,说:“没本事进羽林卫享福,在这里过这寒酸日子你怪不了任何人!有本事你就拿着我的腰牌去找陛下说话!”
众人噤了声。
厉埏川说:“禁军原本就七零八散,好不容易混出个名堂,你们还想撂挑子不干了,哪来的道理!进了禁军就得听我的话,谁要不服,我厉弛越立马和他打一场,打赢了,老子认你当总督!到时你求封赏或者找美人泄欲,我厉弛越连看都不看!”
熊正毫默默收了刀,跪下来,说:“总督息怒!”
跟着跪下一片。
厉埏川俯视着他们,说:“别玩这套苦情戏!想跟着我的就好好跟着,不想干的就挂了腰牌立马给老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