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她露出一丝倦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千饶立刻上前，低声道：“家主，今天天色晚了，您这两天身体不适，还是早点休息吧。”
身体不适？宁栀敏锐地听到这句话。
他们都是被瞬时之术转移过来的，闻君和付音有反噬，司琳琅肯定也会有。
“不必担心。”一眼看穿她的想法，司琳琅淡淡道，“闻君承受过两次反噬，付音替你分摊了伤害——只是一次，术式的反噬不足以杀死人。”
“……”
“付音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在承星基地时，有祭拜过她吗？”
宁栀点头。
“那就好。”
司琳琅说完，抬脚往屋子里走。
“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您。”小心翼翼地把冷青娥放在地上，宁栀追上去，“十七是您的人吗？”
“以前是。”司琳琅道，“十六、十七都是我的人，是我安排他们去了地下城。”
“杀死十六的妻儿，也是您的吩咐？”
“十六的妻儿？”司琳琅冷笑，“我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宁栀：“……”也对，那十七为什么要……
“十六的妻儿不是十七杀死的。”司琳琅抚着头发，讥诮道，“十七最多只是袖手旁观。”
宁栀沉默。
这么说来，这对吸血鬼之间还有其它秘密。
“那个十九……”宁栀想起了炸毁承星基地城墙的那个吸血鬼。
“十九是我收服的，但不是我的人。”司琳琅眼波流转，似是想到了好笑的事，轻轻勾唇，“她啊，看中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被所谓的情爱冲昏了头脑，最后只能任人摆布。”
宁栀恍然：十九喜欢的人是千询，所以才会听从千询的命令，只是不知道她喜欢的是真正的千询，还是那个披着千询外壳的丧尸呢？
斯人已逝，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不重要了。
该询问的问题了解得差不多了，宁栀正想送司琳琅进屋，远处传来一声轰鸣，陡然燃起的火光瞬间点亮了半边天空。
这个声响宁栀实在太熟悉了。
她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喃喃：“难道炸城墙是什么传动活动吗？”
……
和承星基地整个北城墙都被炸毁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丧尸的手下留情，这次暮云基地的城墙只是被炸出一个洞，涌入的丧尸数量也远比不上承星那边。
沈慕祁百无聊奈地砍着丧尸，随手抓了一个路过的雇佣兵，没好气地问道：“南方人呢？这么多丧尸她看不到吗？怎么还没有行动？——她不会被丧尸吃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