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铭牌是不是送给你了?”
“……嗯。”
“那就是你!”萧御兴奋地苍蝇搓手,“宁栀,你和三哥到哪一步了啊?”
“什么?”
“三哥不是把铭牌送给你了吗?你们到哪一步了?你悄悄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哪一步?他们刚刚认识,能到哪一步?
“你不用害羞呀。”好似读不懂她的抗拒,萧御继续笑眯眯地说道,“三哥不是把铭牌送给你了吗?”
“嗯。”
“雇佣兵的铭牌,只会送给挚友,或者……恋人。”萧御声音压得更低,“你总不至于是三哥的挚友吧?”
等他终于把拐弯抹角的话说了出来,宁栀挑眉一笑,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是他的挚友?”
萧御:“啊?”
小胖子一脸震惊,宁栀适时跳过这个话题,道:“你们队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姑娘?”
“你怎么知道?”
“昨天不是她帮我上的药?还有这身衣服……”
“哦哦,是的。”不过南北什么时候去帮你上药了?这身衣服还是三哥昨天突然跑来找她要的呢!
萧御咬着包子的动作一顿,发现新大陆一样,眼睛冒光。
啧啧,这小姐姐还不肯承认三哥和她之间的关系,这衣服也脱了,药也上了,还挚友?骗鬼呢!
不知道萧御在想什么,宁栀转头看向二楼,道:“你们队伍的妹子……”
“啊?”
“下来了。”她听到鞋跟摩擦地面的声音。
不过,这种环境,穿一双走路声音如此清脆的高跟鞋,这妹子真是为了美连命都不要了?
“啊?”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的萧御看了眼楼梯口:谁下来了?她在看什么?
……
南北一夜没睡好。
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住在沈慕祁的房间,沈慕祁温声细语地和她说话,他们很可能还会做情人之间才会做的那些事……她就难受得发疯。
任铎说得对,她对沈慕祁有想法——这是她缠着南方把她安排进这个队伍的目的。
她就是奔着沈慕祁来的。
她永远记得第一次见沈慕祁的情景。
那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和上一任男友分手的日子。她在酒馆疯了一整夜,凌晨从酒馆出来,被街上的小混混缠上。
那个男人一身酒味,抓着她的手,不停往她身上蹭,她也喝得醉醺醺的,竟一时间忘了躲。
直到那个男人开始扒她的衣服,她才稍微清醒了一点,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
也是同一时间,男人整个儿被扒拉开,重重撞在一旁的墙壁上。
少年逆着晨光站在她面前,兜帽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她只能看到他修长挺拔的身影,轮廓被清晨的阳光打上了一层毛茸茸的光圈。
“你姐在找你。”
这是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她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是他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她一路抱回总部,动作温柔又小心,就像在呵护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
再次见他,是在暮云基地的地下城,他站在生死台上,姿势和表情一样随意,然后在观众的呐喊声中,利落地解决了对手——她知道被他打趴的那个人,号称生死台上的不败将军。
可温柔可疯狂,单薄却充满力量感,慵懒而不乏少年气……这样的男人,不比她那些前男友优质得多吗?
她打定主意拿下他,缠了南方大半年,南方总算松口让她去了任铎的队伍。
她和他成为队友。
可和她所想的不一样,加入任铎的队伍小半年了,他对她从未有过另眼相待,似乎完全不记得那个初遇的清晨,他对她展露过怎样的柔情。
不过这小半年观察下来,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