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受苦了吧!”
“还成!多亏了是在鸡笼岛得病,医生技术好,我恢复得快!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二哥,来,这是我这次带来的兄弟,以后我们糖厂,便更加如虎添翼了—”
这是搞甘蔗田、红糖厂的,兄弟久别重逢,喜气盈盈往回赶时,搞林场的张阿定,却是从水手那里得到了一个让他很不安的消息。
“什么?!广府道已经全失陷了!”
张阿定不由失声喊叫了起来,“尤其是敬州,更是战事最激烈的地方?”
很显然,敬州正是他的老家,乘客们纷纷同情地望着张阿定——他的双眼已经不自主地发红了,但事实不会因为他的情绪而有所更易,有些乘客已经接口说起了广府道的情况。
“确实是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敬州那里很多人都被强制迁徙到南洋来了。”
这一身馊味的汉子,往后比了比空茫的海面,“在我们之后,还有一艘船从吕宋来呢,运的就都是各地迁徙来的客户人家,你姓什么?张?也是客户人家?原籍敬州?”
旅人叹了口气,拍了拍张阿定的肩膀,“那,在这儿多等几日吧,说不定下一艘船上,就有你们的亲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