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听我说啊,这不是很简单吗!首先通过结婚年纪的限制,让地的女娘无法通过婚姻进入三县,争取到几年的时间,然后,我们要通过教育,主动去团结她们,去教育她们,让她们识字,让她们去工作!我们不也是这被六姑教来的吗?我们的需求——岂非就是她们的需求?只要她们有书读,有工做,难道她们不要平等,不要自由吗?”
“我们此刻虽然素不识,但却要把她们当做姐妹一般去关怀,去教导,唯有如此,我们的队伍才会越发壮大,支持我们的人才会越来越!”
周围的女娘都投来了略带惊异的眼神,金逢春虽然在家中受了许中庸低调的教导,但此刻已不其然全丢到了脑后,她润了润唇,语速很快地继续往下说,“再者,我们要在男子中争取盟友,我们为何不告诉那些家贫的男子,如今彩礼如此之厚,便是因为富人们肆意以彩礼为筹码争买女娘,富□□妾如云,穷人只能孤寡到老,便是因为这的缘故,唯有六姐规定了不论贫富,都需要采用新的婚嫁政策,在,在做丈夫的权力——在夫权上做让步,而且只能一夫一妻,不许纳妾,他们这些穷人才有和富人争娶的可能。”
实际上,穷人娶不到老婆和富人或许有关系,但关系或许也没那么大,更的是因为贫民的子实在不好过,便连养大了可以换亲的女都没有余粮养大,许女娘都似乎要口纠金逢春,但金逢春抢着说,“——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他们觉得是真的便了。再说这也少有点是真的,倘若两人争着要娶我,一人是……是新式的婚姻,家里却贫苦,一人家中富裕,却要我三从四德,过王太太那般的子,那我情愿选穷人。”
这一点,是大家都认可的,因为这些女娘在财产上并不指望夫家,都有自己养活自己,甚至靠自己过得比从前更好的信心,她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金逢春『露』了信服的神『色』来,庄素在一旁细声细气地说,“这是误导和欺骗,煽动贫富间的矛盾。恐怕糊弄不了几年,穷人若发觉自己支持了新式婚姻也娶不到老婆,会不会反悔或者愤怒呢?”
金逢春没说,马脸小吴倒是先反驳说,“群体不是人,情绪的反应不会那及时,而且现在只要肯做活都能赚到钱,我们这里太富的人家也没有,谁先肯支持新式婚姻,谁就更好找太太,这一点是不假的。”
虽然在辩论,但火『药』味并不浓,女娘们各抒己见,有些人悲观,“恐怕我们的伙伴要比想得少,真喜欢做活,愿意做活的女娘有少呢?有许女娘,只是随波逐流罢了,她们恐怕和从前一,只等着到了年纪,听从家里的安排,嫁人去呢。我们这里头,她们或许会怨怪我们惹事!”
“这的人也的确是有的,强迫她们来遵从新式婚姻,恐怕效果也不会好,反而会被怨怪。而且想要新式的女娘越,旧式的女娘就越受追捧,越容易嫁入好人家。”
是这道理,但就连王太太都忍不住『插』嘴说,“再好的人家,无非也就是我这子,你们既然并不羡慕我的子,那末旧式的女娘受到追捧,似乎也不是你们的损失——旧式的女娘嫁去了旧式的人家,自然是过着旧式的子喽。”
众人便顿时都更朗了,谢双瑶笑着说,“既要,要,人类本『性』的贪婪。”
女娘们是常常被揶揄的,她们不以为意,积极地讨论着政策要如何推才能最大限度地减弱抵抗,又让更人感到这对他们有益,哪怕只是一种错觉。
“该如何想办法,让愿从旧式的去从旧式,愿意新式的姐妹也能抓住机会。”
最后是庄素灵光乍现,想到了这主意。“婚书!婚书呀!”
她一拍巴掌,罕见地兴奋喊道,“在婚书中约定彩礼、嫁妆,也是常事,何不再扩大些呢?丰俭由人,者可以将所有一切细务都约定清楚,而俭者也需对一些基础的题明确约定,更要说明婚姻不谐时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