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庆年一家人全都离开祖宅后,余秋水被送到医院,余庆生召集家族成员召开紧急会议。
“余庆年大逆不道,纵容女婿再次打伤秋水,这回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尧凡珍哭哭啼啼,想起秋水伤成那般模样,又是一阵心痛。
余家几位叔伯长老的很惊讶:“庆年一家已被逐出家族多年,怎么会突然回到祖宅打人?这当中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余庆生叹道:“几位叔伯有所不知,余庆年虽然被逐出家族,但他手里还握着余氏集团一成的股份,今天带着一家人上门讨要分红。
但公司近几年连年亏损,这个大家都是知道的,我们都没有分到一分钱,哪有钱给他?
余庆年心生不满,讨要分红不成,就指使他的女婿打伤了我家秋水,实在是太过分了!”
“听说庆年那个女婿很能打,要对付他恐怕没那么容易。”
“连巡查员都拿他们没办法,我们能怎么办?”
“白云飞打伤了秋水,难道巡查员都不管?”
“余庆年在被逐出家族之前,曾担任余氏集团的总经理,可能和巡查局仍有些联系也说不定。”
余家几位长老纷纷摇头,站在一旁的余秋月开口了。
“等浩哥回来,我一定叫他给哥哥报仇。”
听到周浩的名字,余庆生的心里瞬间宽慰了许多,道:“对,我那个未来女婿周浩是周家的继承人,周家可不比我们余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家大业大产业已经发展到省城,听说巡查局的局长还是他的姐夫。
但仅凭这样还不够……”
“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秋水被打,让余庆年他们一家人逍遥法外吗?”尧凡珍眼睛都哭红了。
余庆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未必,今天召集几位叔伯过来,就是想跟大家商议一下,能否把庆国父子叫回来,为我们余家清理门户。”
余庆生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巡查局局长周义龙虽然是周浩的叔父,但他肯不肯帮助余家还是另外一回事。就算周义龙肯帮忙,也顶多把白云飞抓了关进牢里,难解心头之恨。
如果余庆国和余家卫回来就不一样了。
余庆国是余庆生和余庆年的兄弟,在家中排行老三,青年时入伍现已是大尉军衔,就连他的儿子余家卫也是少尉级别,父子两个都隶属于东湖军部,手握生杀大权。
一直以来余庆国都与余庆生走得较近,同样也很看不起去年前被余东风捡回来的那个废物白云飞,只要他出手,要弄死白云飞一个小小的外卖员简直就和踩死只蚂蚁没什么两样。
但余家几位长老觉得事情还没有严重到需要清理门户的地步,全都低头沉默不再发言。
余庆生轻轻吹着杯中热茶,抬眼扫视一圈,缓缓道:“近日公司谈成了一个大项目,过两日我就让秋月带着合同到寻飞集团签约,相信用不了多久,各位叔伯分到的红利能翻好几倍。”
“寻飞集团?”
“难道是那个五年前带着神秘资本进入秦江,短短数年打造出东湖省第一企业,甚至在整个华夏都排名前十的寻飞集团?”
“听说寻飞集团的董事长是一位国色天姿的女强人,慧心巧思神通广大,近日更是拿下了秦江新城的建设项目。”
“如果能在寻飞集团手底下随便分个小工程,那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余家长老议论纷纷,到他们这一把老骨头,本来就全靠余氏集团每年的分红过活,如果能和寻飞集团合作,那他们晚年的日子也能过得滋润些。
至于公司连年亏损这种鬼话,骗骗余庆年那种老实人还可以,他们几个老家伙肯定不信的。
余庆生目光惆怅,脸上十分为难的样子。“可是现在秋水伤成这样,实在让我心疼,月儿也是伤心欲绝,恐怕已经没有精力再去与寻飞集团谈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