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男来说,并不是一件常见的事。尤其还是农村。
秦岭:“嗯,我爸妈感情很好。”
佟贝贝半躺摇椅里晃阿晃,聊起自己:“我是只有妈妈,有爸爸。”
“我生父是个攀龙附凤的渣,我妈把他甩了,怕后爹对我不好,就一直有再婚。”
秦岭:“阿姨把你养得很好。”
佟贝贝:“是啊。”
顿了顿,“叔叔也是。”
他们都有着非常好的父与母。
两对视着一起笑了下。
秦岭接着问:“所以你来乡下,阿姨知道吗?”
佟贝贝:“……”
秦岭就知道,问:“扯的什么借口?”
佟贝贝吐了吐舌头:“我说我去朋友。”
秦岭:“几?”
佟贝贝伸出食指和指。
秦岭挑眉:“所以你后就要走?”
佟贝贝点头。
秦岭教他:“不如索『性』说你出来玩儿,还多待几。”
佟贝贝后知后觉:“是哦。”
『摸』出手机,“要不然我现打个电话?”
秦岭:“怎么说?”
佟贝贝:“说和闵恒出来玩儿。”
秦岭:“闵恒是谁?”
佟贝贝:“我朋友。”
秦岭:“你妈会信?”
佟贝贝了:“算了,不打了,等她给我打电话,我再找借口。”
秦岭忍俊不禁。
—
佟宅。
佟梦曦正打着麻,看看时间,晚上八点多了。
牌桌上有问:“贝贝出去找朋友玩儿了?今晚不回来住了?”
“哪儿啊。”
佟梦曦『摸』牌,“什么找朋友,借口。”
“他估计去找他那个相亲对象了,还当我不知道。”
有好奇:“怎么老是听你‘相亲对象’‘相亲对象’的喊啊,现还不是男朋友吗?”
佟梦曦摇头:“我估计还不是,要是男朋友,也就不瞒我了。”
有道:“谈了记得告诉我们啊,到时候让贝贝把带回来,我们也帮他把关把关。”
佟梦曦笑着出牌:“好,一定。”
—
当晚,佟贝贝洗漱完躺到床上,深呼吸,满鼻腔都是秦岭的味道。
再一是秦岭的卧室,秦岭睡的床,佟贝贝裹被子里直踢腿,开心得像一条拱来拱去的『毛』『毛』虫。
他给闵恒发消息,说自己住的秦岭的卧室,睡的秦岭的床。
闵恒:【哦,你说什么?】
闵恒:【舍五入等于你们睡了?】
闵恒:【醒醒吧!自己是不是初吻还!】
佟贝贝:【已经不了。】
闵恒:【少来,亲脸不算。】
佟贝贝盘着手机,心道亲脸怎么不算?也是用嘴亲的啊。
正着,敲门声响起。
门锁,佟贝贝抬起脖子,“请进。”
门开了,是秦岭。
佟贝贝撑着胳膊坐起来,问:“怎么了”
秦岭走进道:“拿个东西。”
走到床边,弯腰伸手拉开床头柜,取出充电器。
秦岭边拿边看了看佟贝贝,佟贝贝也看着他。
当他们对视上的时候,秦岭拿着充电器,就着弯腰的姿势,手撑到了床边,与刚坐起来一半的佟贝贝,面孔对面孔。
默契奇妙的,他们谁也有说话。
然后,秦岭看着佟贝贝,一点一点的,以极慢的速度缓缓靠近。
近无可近的时候,呼吸相撞的那一刻,秦岭偏头,敛起眸光,很轻佟贝贝唇上吻了一下,一触即分。
佟贝贝闭了闭眼睛,相触不半秒的瞬间,感受到自己快跳的心口、秦岭的息,以及亲吻时相触的柔软。
他长么大,第一次知道亲吻原来是样的——令心悸,令无法呼吸,令身心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