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氛围凝滞,姜慕烟突然伸手,跟司空城相拥。
温热的躯体相触,司空城在她怀里的身子绷紧。
姜慕烟气息温热,飘在司空城的耳朵,道:“所以,既然我们俩都有错,这一次,我们两互相抵消。以后的日子,重新来过,你还做你的司空城,我还是那个姜慕烟,就这样好好一起过下去吧。”
司空城双手顿了顿,紧接着搂紧姜慕烟的腰肢,将她收进自己怀里。
“话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我没有逼迫你,颜小姐如果违背诺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司空城恶狠狠道。
“好的,一言为定!”姜慕烟将头埋进司空城怀里,狠狠洗了一口气,鼻间全是司空城的气息。
她怀着颤颤巍巍的一颗心,谨小慎微地司空城过了一个月,但是从这一刻开始,姜慕烟才真真正正感觉到,这个男人是自己的。
司空城是她的丈夫,老公,以后要一同携手走下的人。
这一天晚上,姜慕烟跟司空城躺在床上,两人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盖棉被纯聊天聊了一晚上。
没有任何人比他们更享受现在这样的心情,重获至宝的欣喜愉悦之情
。
第二天早上,窗外阳光正好,姜慕烟在司空城的怀中醒来。
迎接她的是司空城俯身在她脸颊边的一吻。
“终于醒了?”司空城低声问道。
“嗯。”大概是被司空城的吻感染,姜慕烟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呢喃之意,甜腻的声线里是一颗泡在蜜糖罐的心。
姜慕烟喜欢这样敛尽所有锋芒的司空城,只对她温柔一片的司空城。
“醒了就去洗漱吧,楼下做饭的阿姨已经等你许久了。”司空城揉乱她头上的碎发,开口道。
姜慕烟斜眼看他,司空城穿一身整洁的家居服,头发湿润,应该是刚从浴室里出来。
看来司空城醒得比她早,姜慕烟这样想着,一边从床上爬起,慢腾腾向浴室走。
身后,一件雪白大浴袍从空中抛过来,罩在她头顶。
“你的浴袍别忘了。”司空城道。
姜慕烟将浴袍从头顶拿下来,回头看司空城,那人已经低下头看手中购得帝都早报。
好吧,也不知道司空城究竟是什么时候取出来她的浴袍的?
身后,靠在床头前的司空城,单手拿着帝都早报,另一只手垂在身侧,不自觉地轻轻摩挲了两下。
姜慕烟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她睡过去之后,司空城盯着她看了一晚上。
期间,司空城曾经去浴室冲凉三次,每一次进去浴室时,司空城都会拿着她的浴袍,在浴室里很久才出来。
而姜慕烟手上那张干净浴袍,是司空城天光微凉时从床上爬起,悄悄去了隔壁的舆洗室,亲手将那块浴袍清洗干净,最后用烘干机烘干后的。
这些事情,司空城打死都不会让姜慕烟知道。
半个小时后,姜慕烟再次从浴室出来之后,已经穿戴整齐,神采奕奕。
这时,管家突然敲门。
“城少,我可以进来吗?”管家问。
“进。”兰欣舍主卧是司空城的私人用地,一般情况下,管家是不回贸然上来的。
司空城放下手中的报纸,给管家开门。
门打开后,管家本本分分站在门外,视线没有在卧室内乱转,就连跟司空城说话的时候也只是低着头。
“城少,楼下老夫人刚到,现在在楼下等着呢,老夫人看样子好像还挺着急的,您看要不要先下去。”管家道。
司空城眉头皱了一瞬,看管家,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好的,”管
家通知到位,头低下,离开二楼主卧。
“你先在楼上,我下去跟奶奶说会儿话,一会上来找你。”司空城扭头对她道。
姜慕烟虽然不明白司空城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