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念定定的看着姜芮，语气不冷不热，“你想要什么样的？”
“什么样的？”
姜芮转身坐到沙发上，语调轻蔑，“我适合什么样的你长着眼睛不会看吗？还需要我来告诉你？”
戈念淡淡道：“以姜大小姐的容貌，我以为你适合不穿。”
既然脸都不要了，那还需要穿什么衣服？
闻言，姜芮满含危险的眯起了眼，呵，看来这小溅人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啊。
顿了片刻，她的目光从周围挂着的衣服上挨着扫过，不紧不慢道：“算了，既然你看不出来，那不如先让我把这里的衣服都试一遍，你再看看哪件合适好了。”
戈念：“你确定你要挨着试一遍？”
上百套衣服，单是换就能把她累死在这里。
却听姜芮笑道：“开什么玩笑，我还需要上身试？难道不是往我身上比划一下你就该看出来合不合适了吗？”
而后不等戈念开口，她便招手让门外五个保镖进来，指着周围的衣服道：“你们，给我把那些衣服全都取下来。”
“是，姜小姐！”
几个保镖立刻三下五除二取下一摞衣服送到姜芮跟前，“姜小姐，这要放哪儿？”
姜芮随意的摆摆手，“等我试完了扔地上就行。”
戈念瞳孔微震，却依旧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姜芮先是接过一条纯白的丝绸礼服搭到身上比划，因为没有上身，裙摆拖到地上竟
被她直接踩了上去。
“好看吗，戈大设计师？”
戈念没有吭声，她便满脸遗憾道：“哦，不说话，那就是不好看了。”
说着她随手一扔，拿起另一套一看就不合适的粉色纱裙摆弄起来，“诶这套好像不错诶？”
纱制的裙摆在她的脚边飘来飘去，最后还是落在她的鞋底下面。
只听刺啦一声，裙摆被硬生生撕裂。
“诶呀，这衣服质量不行呢。”姜芮随手扔掉，又拿起了另一件衣服。
很快，地上一片狼藉，大厅里一多半的衣服全都扑在了地上，上面或沾满脚印、或被撕裂，有些独特的设计甚至已经看不出来原型。
戈念的脸色已经黑沉的仿佛能滴下水，却看着面前的一地狼藉始终不语。
见状，姜芮脸的笑意愈发浓郁，呵，亲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设计出来的东西被摧毁玷污，可比其他的惩罚痛苦千倍万倍啊。
余光瞥见店侧面一个房间里蒙着锦布的几件衣服，她的眼睛顿时亮了亮，“诶，那边的衣服怎么没有展示出来？难道是什么更好的设计？”
戈念眸色陡沉，声音中隐隐带着警告，“姜大小姐，那里面的都是非卖品。”
闻言，姜芮嗤笑一声，“只要有钱，什么东西不可以卖呢？”
说完她便径直朝那边走去。
却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我当是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在这儿耀武扬
威的说大话，原来是你啊。”
姜慕烟一脚踏进大厅，却又忽然顿住脚步。
看着满地垃圾一样随意堆着的衣服，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下脚。
脸色骤然冷下去，她抬头看着姜芮一字一句道：“这些，都是你干的？”
姜芮原本还因为她刚才那句话而憋着怒火，现在一看她脸上阴云密布，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是我干的怎么了，我只是在试衣服啊。”她满脸无辜道：“戈大设计师看不出来我适合什么样的，没办法，我就只好一件一件的试了啊......”
姜慕烟扫了一眼另一边眉目间满含怒气的戈念，黑眸霎时冷到了极致。
她边弯腰一件一件捡起地上的衣服搭在臂弯，边朝姜芮走去。
“呵呵，妹妹这是做什么？”
这里没有别人，姜芮脸上的恶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