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女人：“听说颜小姐要出国深造了？”
“是的顾老，学成归来，我再拜访您。”
顾老笑了笑，没说话。
这颜淑玉学的是中医，真搞不懂去国外造的那门子课。
颜淑玉看顾老完全没留下她的意思，眼底闪过不悦，走到许如歌面前。
“许小姐，能和我做朋友吗？”
许如歌瞥了她一眼，伸手轻轻握了下：“我这人喜静，不好交友。”
当她看不见她的敌意呢？
颜淑玉面露苦涩：“也是，许小姐都要加入联合会了，那有时间浪费在我们身上。”
许如歌歪了下头，疑惑地看着她。
顾老翻了个白眼，道：“加入联合会后是很忙，我们要把更多精力投入到专业中，的确没太多空浪费在别有所图的人身上。”
他直白的话让颜淑玉笑一僵，有点拉不下脸。
在场圈内人都知道，她想拜入顾老名下。
平日顾老多少也给点面子，不会说什么。
如今，却为了许如歌，丝毫不留情面的说她。
旁边人看气氛不对，忙打圆场：“顾老，老头我站累了，咱们去坐着说话。”
“行啊，晏殊，你带许小姐到处逛逛。”
顾晏殊点点头：“好的爷爷。”
一群老先生朝露台走去，许如歌松了口气，朝顾晏殊笑了下：“顾先生有事的话先去忙吧，我自
己到处转转。”
他从进来到现在，有意无意，看了手机七次。
顾晏殊的确有事，她如此体贴，倒是帮了他。
“好，伊犁庄园很大，楼下还有花园和迷宫，景色不错。”
“嗯。”
等他走开，颜淑玉也从尴尬里走了出来。
“许小姐要去楼下逛逛吗？我熟悉这里。”
她都那么积极了，周围又一圈盯着，她犯不着因为她给顾老找麻烦。
“好，那麻烦颜小姐了。”
两人下了楼，刚远离人群，颜淑玉停下脚步，一脸阴沉地盯着她。
“许如歌，你救命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顾老？”
许如歌挑了下眉：“你把我骗下来就想问这个？”
颜淑玉气不过，实在想不通：“五年了，我来回跑了不下顾家百来回，顾老都不松口，你一出现，他就把你介绍给那么多人，你凭什么能得他青睐？”
许如歌摸了下鼻子，朝她露出口大白牙笑了笑。
“颜小姐，五年都没让顾老正眼看你。”
“你是不是得思考下，你是不是人品方面有点问题？”
“你才有问题！”
许如歌叹了口气：“我和顾老接触的不多，但看得出他不是追究专业性的人，收徒还是看眼缘和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