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歌松了口大气,闭目养神。
左右两个女人叫唤了个眼神,朝走过来的侍者挥了下手。
两人分别拿了杯酒,左侧女人看了眼许如歌,又拿了一杯,指尖细碎的粉末落入酒中。
她笑着主动跟许如歌说话:“许小姐,刚才是我们误会你了,想来祁总也不会随意带女伴来,这杯酒算是我向你赔罪,还请你见谅。”
说着,将酒杯递给了许如歌,自己则将另一杯酒一饮而尽,诚意满满的模样。
许如歌被脚上的伤,疼的脑子有些犯晕,看了眼酒杯,想着这么多人在,她们不至于动手脚,不好落了她的面子,便接过喝了一口:“不会。”
女人脸上笑意更浓了:“许小姐是珠宝设计师吧,我最近生日快到了,刚好像定制一块珠宝,不知你这边……”
“抱歉,我暂时不接外单。”
女人可惜的叹了口气,便起身去和别的朋友聊天了。
右侧的女人也站了起来,两人走到了不远处观察许如歌。
“她就喝了一口,有效果吗?”
“放心吧,那药很猛,沾上就必须有效。”
“呵!她当我们蠢的?三言两语就想打发我们?祁北沉看她的眼神分明有鬼
,我们得不到的男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行了,被那么激动,药效一旦起了作用,在场所有人都会看出她就是个饥渴的狐狸精,祁家绝不会让这种人进门的。”
两个女人轻轻交谈着,脸上均是讥笑。
见人走了,许如歌也不好霸占中间,靠边坐了些,撑着头闭着眼休息,试图无视脚上传来的疼痛。
真是见鬼了,平时受伤也没那么疼,不会是伤到筋骨了吧?
不远处的祁北沉聊完,环顾四周,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如果无视她额上细碎的汗珠和紧抿的唇,她坐在那像一幅安静的油画。
祁北沉皱了下眉,迈着大长腿朝许如歌走去。
方才两名女人见祁北沉走来了,脸色微变。
“怎么办?药效还没发作,要是他带那女人走了,可不就是便宜她了吗?”
“急什么,祁北沉一向洁身自好,肯定不会喜欢当着那么多人面发浪的女人!”
搞什么鬼,她不是和爸爸打好了招呼,人他多和祁北沉说话吗?
两个人紧张地盯着祁北沉。
许如歌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又一次落在她的身上,叹了口气,无奈睁开眼。
果然,祁北沉来了。
“祁总,我今天没力气帮你应付那些女人了。”她有些虚弱道。
祁北沉见她脸色有些苍白,脸色微沉,将人扶了起来,手搭在她的腰上。
在外人看来,他几乎将人半抱在了怀里,两人很是亲密。
“我送你回去。”他冷着脸道。
许如歌看向祁北沉,点点头:“那麻烦祁总了。”
她说着却是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无奈地叹了口气:“下回这种情况可别找我了,我光是坐着都感觉背后发凉。”
祁北沉感觉到手里的触感消失,心底深处有隐隐的失落,又见她排斥,挑眉看了她一眼:“怎么?你是怕了?许小姐之前对我可不是这种态度。”
许如歌噎住,小声嘀咕道:“要不是身体不适,非撩的你无法自拔。”
“什么?”
“没事,祁总我们走吧。”
祁北沉神色喜怒不辨,盯着许如歌不说话。
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看她脸色不太对劲,才主动过来的。
他心里下意识感到不悦,对自己这种行为觉得唾弃,又没法无视她的状态。
人是她带来的,总不能让她伤着。
他自我安慰着,倒也不纠结了,重新揽过她准备带出去。
宴会才进行到
一半,许多人都想借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