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彧倒是个大情种。”李德元不由的嘲讽:“就算有生命危险不也应该是那北镇抚司中的千户大人着急吗?你来问这些做什么?”
“就是比较困惑,便来问问德叔。”赵苏彧低声回应道。
李德元轻笑着,一手轻轻的扭转着另一只大拇指上的扳指,意味深长的说道:“赵晚楼被赢夙保护的那么好,能有什么危险?”
“所以我想问的是,晚楼体内到底有什么特殊的东西能让李公子的病有所好转。”赵苏彧笑着问道。
李德元轻哼一声,如果不是因为李隐,他与李殷也不会一辈子都把心血放在东越这上面,很多事情都在筹谋之中,但是很多事情也在筹谋之外,李德元并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他现在的目的就是要把赵晚楼带去西凉,他想要李隐活着,但他也不会伤害赵晚楼分毫。
都是世间的可怜人,倒也不必如此为难。
“你想问晚楼的血液中到底有什么?”李德元反问。
赵苏彧点头。
李德元伸手撩开帘幔,看着窗外的风景,脸上好似闪过一丝惆怅。
赵苏彧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李德元的回答。
约莫过了片刻,李德元的声音出现。
“当年晋宁郡主的母亲死在新皇登基的那段时间,后来晋宁郡主的父亲又续弦,晋宁郡主孤苦无依,因着公主的关系,晋宁郡主在西凉上京就像一个笑话,可能那个时候对晋宁郡主打击非常的大,又因为与我大哥暗生情愫,他们就在一起了,但那个时候晋宁郡主父亲新娶的妻子在想方设法的把晋宁郡主驱除公主府。”
“加上新帝对晋宁郡主的在意,所以想晋宁郡主很意外的死在继母的手中。”
“只是那个时候很巧,继母的的确确是下了毒手,但奈何晋宁郡主命大,那毒并没有要晋宁郡主的命,恰好那个时候,晋宁郡主有了身孕。”
“也是那个时候,晋宁郡主将计就计离开了上京,去了那继母安排的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