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苏彧面容微变,提谁都不会让赵苏彧的面容有变化,唯有提到赵晚楼,赵苏彧知道的肮脏事不止一两件,这帝都中的肮脏事,他不光知道,甚至是撞见过,他自知自己对赵晚楼的感情还算理智,因为他与赵晚楼并没有什么真正的血缘,但他的身份不会允许。
只是如今听到李德元说这句话,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晋宁的女儿怎么了?她跟晋宁一模一样!”这道声音夹杂着占有欲,赵苏彧蹙眉。
侍卫敲门,立即说道:“大爷二爷,赵公子来了。”
房中安静了一下,然后李德元的声音响起:“苏彧来了啊,进来吧。”
房门被侍卫推开。
赵苏彧收起心中的不悦,走进了房中。
他明显的看到了李德元脸上还没有淡去的怒意,然后透着意思尊敬的喊了一声:“德叔。”
李德元淡笑,挥了挥手:“过来坐吧。”
赵苏彧在李德元的左手边欲坐下,只是在看到李德元对面而坐的男人时,皱眉。
“忘了介绍,苏彧,这位是德叔的兄长。”就这么简单的介绍,李德元深知赵苏彧会理解过来的。
赵苏彧淡淡一笑,对着李殷说道:“在下赵苏彧,幸会。”
李殷脸上的情绪并没有淡去,不过现在有着外人在,李殷还是扯着一抹笑意:“早就听过赵公子的大名,没想到见到过后,才知道赵公子也是位温文尔雅的公子。”
“丞相过奖了。”赵苏彧淡声回应。
就单单这长相,赵闰的确就输了,也难怪晋宁郡主到死都念着这个男人。
“坐。”李殷含笑说道。
赵苏彧坐下后,并没有打算先开口,因为李德元与李殷之间的话题好像,没有说话。
“大哥,有些事情,弟弟点到为止,其实有一点我和隐儿的态度都很明确,那就是无辜之人始终是无辜之人,你若是真的那般做,你把隐儿置于何地?就算你心中有再多的不甘和愤怒,请你对准你想要报复的人,而不是一个无辜的人。”李德元这段话是要紧牙槽说的。
李殷狠狠的刮了一眼李德元,便没有了下文。
李德元也知道是因为赵苏彧在场,李殷不辩驳,但李殷一旦认定的事情,也很难青衣的改变。
“苏彧,今日怎么有空找德叔了?”李德元对赵苏彧一直都很不错,也算是看着长大,所以语气很好。
赵苏彧闻言,笑了笑:“我也是刚刚出宫,因为在宫中听到了一些事情,虽然不知道真假,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来告知德叔一声。”
李德元听到宫中的时候,皱眉:“发生了何事?”
“听闻,容安帝知道德叔你在这帝都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容安帝会打算怎么做,原本想继续打听的,但我又怕被容安帝怀疑,所以出宫就来告知德叔一声。”赵苏彧凝重的说道。
“容安帝知道我在这帝都的事情?”李德元蹙眉:“就知道我一个人在这帝都?”
“对,就德叔你一个人。”赵苏彧肯定的说道。
李德元重重的叹息一口气,说道:“那没事,我本来就是在这东越生活了这么多年,就算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本就在这东越做些生意赚点银钱,难道容安帝会因为我姓李,把我就地正法?再说了,西凉李家好像并没有得罪东越什么。”
赵苏彧原本想说容安帝的小心眼可不管你是做什么的,只要你是西凉李家的人,容安帝宁愿杀错也不会放过。
但是赵苏彧还是住了口。
“那看来是我多心了,也太过警惕了,只要德叔觉得没有什么关系,那就好。”
李德元看着赵苏彧那担心的样子,笑着说道:“就算那个容安帝想要把我怎么样,你难道忘了,我还有北镇抚司这个保护符。”
“怎么说?”赵苏彧拧眉,这实在是没有让赵苏彧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