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女儿的死好像与刘管家有关系,他皱眉:“什么秘密?”
“刘管家,不是东越人,他是西凉人,而且,而且听命于大公子,奴婢有好几次都听见,大公子唤刘管家,刘伯,还说什么主子,办好事情。”
赵循瞳孔睁大,顺势扫视了一圈四周,见四下无人,连忙靠近圆妈妈,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刘管家在赵家多少年了?你若是与刘管家有仇,说这些我也是能理解,但你若是为了你心中的仇恨来污蔑刘管家,这个赵家可容不下你!”
“二爷这么激动做什么,不单单是奴婢知道,二姑娘也是知道的。”圆妈妈平淡的说道。
“晚楼知道?”赵循震惊。
“也是因为二姑娘提醒奴婢,奴婢才发现的端倪,若是二爷不相信,二爷完全可以亲自去问二姑娘,或者,也可以告知大爷这件事情,还有,奴婢心里是对刘管家有恨意,也很想报仇,但奴婢有自知之明,奴婢也不会随意捏造别人的事情。”圆妈妈很平淡的说道。
“你,你说的是真的?”赵循觉得今天的震撼实在是太多了:“这其中跟赵苏彧又有什么关系?”
“那老爷觉得大公子为什么会对二姑娘起了儿女之情?若大公子真的是大爷的儿子,难道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分寸?”圆妈妈的表情一直很平淡,就好像在诉说一件跟她毫无关系的事情一般:“二爷为什么又觉得大爷对那件事只是轻微的警告一番大公子,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大公子是大爷的儿子所以才有所包庇?”
赵循的手指尖都在隐隐颤抖。
“因为大公子并非大爷的儿子,大爷的儿子早就死了。”
圆妈妈的话,一字一句的敲打着赵循的内心,这,这,赵苏彧都不是赵闰的儿子,那,那赵闰为什么要养在赵家,还打算把赵家都由赵苏彧来继承?
“大公子,是苗疆人。”
“什么?”赵循的声音可以说是带着惊吓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