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人成亲,还不一定是谁脸红呢!
“天色这么晚了,大人怎么还不回来?”赵晚楼看了看天色,低声道。
“姑娘放心好了,大人不会……”
十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宁宇急促的脚步声给打断。
宁宇看向赵晚楼:“姑娘,大人受伤了!”
赵晚楼起身,快步走出花厅,就见谢时背着那早已昏迷的男人,一袭的白衣染了不少的血迹,赵晚楼瞳孔微微一震,赢夙在她这里,永远都是伟岸的,就算当初在云阳受伤也没有这么狼狈,特别是那左手,还滴着血珠。
“他怎么了?”赵晚楼问。
谢时看了一眼赵晚楼,往赢夙房间的方向走去,说道:“等下说。”
赵晚楼收好手中的红玉佩,跟在谢时的身边。
楠山说道:“姑娘,那苗疆圣女太过奸诈,说好的谈事,竟玩弄起了苗疆的那一套巫蛊之术,一只蛊虫钻进大人的左臂膀,大人深知苗疆蛊虫的作用,一刀直接刺进手臂,还不知道蛊虫死了没有。”
赵晚楼正打算问什么的时候,谢时立即说道:“赵姑娘,你放心好了,在那苗疆圣女下手的时候,她也没有吃到好果子。”
赵晚楼不解的看向楠山。
楠山解释:“苗疆圣女的手被主子砍了下来。”
赵晚楼不由的猛吸一口冷气,她没有发现的是,她呼吸都不能正常的呼吸,她担忧的看着谢时背上昏迷着的男人,双手隐隐发颤。
直到谢时把赢夙放在房中的榻上。
赵晚楼连忙上前,看着那左手臂那血淋淋之处,想到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她也明白了西凉和东越当初打压苗疆的原因。
“十七,快,快去端热水,楠山,快去请大夫。”赵晚楼说着就上前查看赢夙的伤势,上次在云阳受伤是因为伤口染了毒,才那么虚弱,这次又是苗疆的蛊虫。
若是蛊虫没有消灭,该是如何?
她猛地转身看向谢时,说道:“我听说苗疆的蛊虫一旦依附在人的体内,是不可能轻易死亡的是不是?”
谢时蹙眉:“是的,目前还不知道,阿夙体内的是什么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