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和文哥儿玩得来,阁老刘吉家小的孙就和文哥儿很不对付,每次见面两边人马都要相互嘲讽句。
今天文哥儿正用心爱的瓷哨召唤谢豆,那姓刘的就从斜刺里跑了来,仗着自己纪比文哥儿大、个头比文哥儿高,伸手一把夺走他的瓷哨。
抢哨成功后他脸上还挂着得意洋洋地笑。
文哥儿生气了,绷起小脸怒道:“还我!”
姓刘的拿着瓷哨瞧了瞧,发现不是什么值钱玩意,用力把它往地上一掷,轻蔑地道:“没见过世面的土包,这种穷酸玩意都宝贝。”
啪地一声,那瓷哨摔得七零八落。
文哥儿本来要冲上去和他干上一架,却赵家表哥给抱住了。他看得来对方份不一般,而且文哥儿小胳膊小腿的也打不过!
赵家表哥哄道:“确实不值钱的,文哥儿别气,我再送个。”
那姓刘的呵呵笑:“听到没,这下人都说不值钱的。”
文哥儿听他这么一说,反而不挣扎了,由着赵家表哥抱住自己。
只是眼神儿却跟小狼崽似的。
那姓刘的见文哥儿这么盯着自己,心里莫有些发憷。接着他想到这小才三岁,哪值得他忌惮?
姓刘的冷哼一声,昂起下巴说道:“爹见到我爷爷都要行礼的,后见了我也懂点规矩!”他见文哥儿他表哥抱着不动弹,顿觉没趣,领着他那群狗腿到别处野去了。
赵家表哥见文哥儿一脸不高兴,哄道:“文哥儿别气,真不值钱的。”
“那是送我的。”文哥儿低着脑袋说道。
他很爱惜别人送他的礼物,每一样都喜欢到不行。
赵家表哥立刻道:“我再送新的!我一就去给看看京师能不能买到,京师应该有更多花样才是。”
文哥儿不想叫赵家表哥为难,拉着赵家表哥的手说道:“不用,我不气了。”
这时谢豆从家里来了,见文哥儿神『色』不太对,不由问:“怎么刚才才吹了一声?”
赵家表哥心提了起来,忙去看文哥儿有没有难过。
金生已经把瓷哨的碎片捡了回来,用手帕好生包着。他给谢豆看了凑齐的碎片,把那姓刘的干的好事给谢豆讲了。
谢豆听了很生气,可拿那姓刘的没办法,他们爹的官都没刘吉大,这个真比不过。
他只能拉着文哥儿的手说道:“我让人去找,肯定能找着一模一样的,我送!”
文哥儿本就不是伤心很久的人,听谢豆这么说后眨巴一下眼,唉声叹气地说道:“我好难过,得陪我去个地方才能高兴起来。”
谢豆很讲义气地应道:“想去哪儿?我们这就去!”
文哥儿拉着谢豆到了丘濬家门口。
谢豆:“………………”
这段时间文哥儿也带他来过一趟。
来那么一趟,谢豆就不想再过来了。
主要是吧,过这段时间不仅丘濬家,丘濬两个儿也回来了。
还有丘濬孙。
他们爷个全长一个样,像一个模印来的似的。
『性』情也一模一样,全都不苟言笑。
瞧着怪吓人的。
谢豆上回去了一趟,晚做了一宿的噩梦。
就,真的很佩服文哥儿,他拿不到书居然还敢让丘尚书抱他!
文哥儿见谢豆面有菜『色』,重重地“唉”了一声:“好难过呀,一整天都好不起来了。”
见好友这样伤心,谢豆只能说:“好吧,我们去丘尚书家。”
个小孩儿浩浩『荡』『荡』地前往丘家。
丘濬:“…………”
大过的,来都来了,也不能赶他们走,丘濬只能捏着鼻认了。
吴氏倒是高兴得很,叫人给他们准备热乎乎的茶点,那热络劲看得她个亲孙都有点吃味。
好他们小也都十五岁了,也没有和文哥儿他们这个小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