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那个无辜的人,为这五个人的错误埋单。”
“为…什么?”
阿姆学着她,伸出双指贴在嘴角,稍稍用力,便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颓废、夸张的笑容。
“因为,我也不在乎这个世界的逻辑呀。”
所以,最后,那个憨憨的小姑娘,藏起了自己的伤口,在茫然,无助,不知所措后。
低头好似极为害羞般,在他人看不到的角度里,早已是满脸泪水。
伸手张开,把已经给了她的三明治,再还给了阿姆。
她,喜欢他的上一句话,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得甚至想用这半个三明治“买”!
天晓得,当时,某位接过失而复得的三明治,同时还愉悦了自己的大骗子,嘴都快裂开了,只能死死憋住。
…
“姜?!”崔乂园即震惊,又难以置信,刚开口,就被姜子老师打断了。
“站住,你是哪个学校的?谁允许你个外校的擅自进来的?!”他给了她一个警告的冷淡眼神,在小姑娘黯淡难过,下一秒却明亮如神的神态中,阿姆接着笑着说道:
“当然,你愿意借我手绢的话,我愿意宽恕你,学生?”
在校园的相遇,阿姆戴着一顶浅蓝色的渔夫帽,米色洗得泛白的薄麻衬衫,比起以前标志性的,那充满桀骜不驯的黑红色彩,显得文艺慵懒,且随意。
脖子上的蓝色梨子坠子,闪着幽蓝的光。
惊魂一瞥,好似历尽千般归来,仍是少年,狷狂不屑的嘴角弧度,像拂过水面在脑海中波动一圈圈涟漪,像想起往日下雨的日子..。
刚才时生偶…嘻,姜子老师nim,真的帅呆了。
崔乂园愣在原地,不怎么爱读书,只觉得他觉得真好看,真是喜欢极了。
下意识地掏出贴身的手绢,递给了姜子老师,连自己的妹妹在熙不知不觉被人牵着,拐走,都不知道。
“呀,学生,我这里有一万南币,放学了,给我找个剪头发的地方。”
“做…什么?”
“莫?想死?给我染回去!”
“内!”
崔在熙看着他拉着自己,走到以为躲过一劫的千安娜面前,伸出二指,夹住那一头褐色的长发,无视她眼神中恳求,语气继续冷冷道:
“还有明天记得把钱还给我,算了…鹅。”阿姆觉得自己再来的话,估计会被打,“把钱给…那个你的名字?”
崔在熙忍住笑,扯了扯阿姆的衣角,小声提醒道:“在熙。”
“给在熙学生,阿拉索?呀!哑巴吗?回答我!”
“内!!”
天晓得千安娜那时的表情,有多绝望。
其实做一个学生眼中的“坏老师”,很简单的,怎么讨厌,就怎么来。
逮住弱点,一击而溃。
“口红哪买的?淡了,不适合你,交出来!”
将手绢往一个女学生的嘴上用力一抹,然后伸手,示意她交出东西。
“哈吉嘛,我的!!和wuli丹尼尔同款的限量版口红!”
阿姆不顾孩子天崩地裂,悲愤欲绝的目光中,取出口红芯,用力一掰。
“拿出来吧…”如同垃圾般,随手丢进了满是橙汁的饭盘里。
阿姆转头,冷冷看着千安娜的男家亲故,勾勾手指,尤其是食中二指,隐约做出让人熟悉的“耶”动作。
“莫?”阳光少年有些慌张,看到女票的提醒眼神,急忙吐吐舌头,尴尬地大笑,只欲装傻充愣,“阿一古,姜子老师nim,我不抽烟烟的。”
“谁说我我说你抽烟有罪了?谁没荒唐的岁月,老师nim也是老烟枪了,给我。”
没有一点眼色劲,自然没能看到另外小伙伴们的疯狂咳嗽,吐血的提醒声。
“哈,真的?给您我的珍藏。”
“喔莫,还带把儿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