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不再清冷,唯有剩下厌烦,以及刺人心扉的冷漠。
从来对这个节目就没有任何的兴趣,会继续下去,只不过心底深处埋藏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执念。
阿姆才没有所谓的一视同仁,他可以任由金宝媛小姐姐与自己玩闹,理由他懒得想,更懒得说。
于是这给了别人一种错觉,好似谁都可以强迫自己,然后以一句我是为你好就可以任由摆布自己。
他才不是莎士比亚,信奉爱着所有人,信任少许人,勿伤他人的准则。
于是他抿抿嘴,有些讽刺。
但没有拒绝,也不再孩子似的幼稚反抗。
而是拉过金请夏,不顾她的皱眉挣扎,在她耳边为她说了一段话。
“以那个故事为蓝本,台词就由你自由发挥了,请夏xi。”
“我不要。”
“内,就当你要了。”
虽然只能看到金请夏用力推了一下姜时生,而且请夏前辈紧蹙眉头,好似一幅难以理解的模样。
“frighting!”
巨大的期待感,衍生成狂热的应援。
众人兴奋难耐,因为又能看到小姜老师的表演了,这个人似乎永远让人猜不透他要做什么。
光线若要万分明亮,就必须有着黑暗的衬托。
不知是刻意还是偶尔为之,总之与姜丹尼尔所拥有的待遇,这就是为什么阿姆所在的位置,光线会如此黯淡的缘故。
金请夏背靠阿姆,而他则低着头,久久不语,他不再是一幅痞子样,看不清容貌,却能感受到一股孤寂感。
气氛一下子变得莫名低沉。
简单的灯光效果,就能看到很多的东西。
好似只是为了拔高他人的位置,于是需要一个背景板,或者说是垫脚石,只为了站得更高,更远一些。
就像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整个世界,那么,谁成了被踩在脚下的巨人呢。
有的人心知肚明,有的则装傻充愣,还有的,其实根本就不在乎。
寂静的环境里,没有想象中的歌声,而是一段两人的对白骤然响起。
因为低着头,所以阿姆能够看到自己的帆布鞋,脏脏的,跟某些人的内心一样的肮脏。他笑了笑,深了口呼吸,说出的话,悲伤极了。
因为那段回忆并不美好,可他就是喜欢揭开伤疤。
“鞋子脏了,酒儿姐姐。”
“任何东西都会脏,所以才要时常擦拭。”
“那如果冬天里,太冷了,我能拿来取火吗?”
“嗯?”
金请夏感到好笑,和些许荒唐,似乎被他的笑话逗乐了,然后在众人的低笑中,表情真挚地说了一句:
“那就烧了呗,姐姐再买多一双新的给你。”
“不一样的。”
阿姆的声音越发的轻,一字一句好似失去了咬字的力气,于是给人一种若有若无的飘渺感。
“哪不一样了?试试呐,酒儿姐姐给你买的。”
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但她觉得挺好玩,脑里顿时浮现了一幕,就是姜时生穿上了那一双崭新的帆布鞋,于是那三个字就顺理其章,脱口而出。
一瞬间,阿姆的眼神变得狰狞可怕,但他依旧没有转身,而是喉咙里发出让人颇感压抑的喘息声,如同一只待出笼的野兽。
“温暖吗?”
“内。”
一头雾水,莫名其妙,明明是两个人背向而立,可那个修长的身影,格外的孤单无助,让人内心隐隐作疼。
他不是“小时生”那个爱哭鬼,他通过记忆,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才发现小时生在乎的事是如此的可笑。
天使?如果真有,那他想做一个专门捕猎天使的猎人!
阿姆调整了呼吸,缓缓道出自己的心声。
嗓音依旧保持幽然的空灵感,只不过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