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万籁俱静,却总有那么一处地方灯火通明。
汗水如同溪水的分支,四处游荡,浸湿了后背。
舞台上是个冷艳而性感的女王,此时却只是个狼狈不堪的小女人。
眼神满是不服输的狠意,不管如何疲惫不堪,哪怕是精疲力尽到摔倒在地,她都一次次站起身。
忍住了疼痛,艰难地扶住了不停颤抖的双腿。
不管跌倒多少次,再鼻青眼肿,碰撞到多少阻绝坚厚分割的高墙,即使头破血流,她也不会后悔,这就是梦想。
她很喜欢跳舞,可如果有那么一天,自己曾经最喜欢做的事情,成了自己的负担,那又该怎么办。
所以她现在有些迷茫了,于是只能再次摔倒在地。
咬紧牙关,感受到眼眶有些蠢蠢欲动,便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后,继续挣扎着起身。
对现在的她来说,人生的艺术更像是一场摔跤,而不是一场舞蹈。
她的精神还想继续舞动,可她的身体却在大声哭喊:
“停下,你不能再练了,求你了,你是会死的!”
一个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梦想便不复轻盈,于是她开始用双手掂量生活,更注重果实,而非花朵。
重重地跌坐在窗边,凭窗远眺,黝黑发亮,带点微卷的长发拢成高高的马尾辫。
身穿黑色的背心,此时已经被汗水彻底的浸湿,紧紧地贴着身子。
一阵孤寂感油然而生。
眼神迷茫,而出神地望着窗外的夜景,她不知道,自以为的坚持,究竟能不能像这黑夜一般,熬到能看到曙光的一天。
时间不会停止,每分每秒都会留有痕迹,就像此刻,它附在了汗水的行踪轨迹上缓缓地流进了她的眼睛里。
那么,她就会有理由,告诉自己是因为眼睛里有东西了,才会掉下眼泪的。
伸出手把窗帘拉下,因为没有毛巾在身旁,她便直接脱下了黑色紧身背心,把脸埋在了上面。
曲起那欣长健美的双腿,从侧面看去,那玲珑有致的曲线,显得格外的诱惑迷人。
哪怕一个人独处,她也下意识的掩盖自己脆弱的一面。
“真的搞笑呢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我又为什么要怂那个灭霸?果然我还是不喜欢当英雄。”
课没上完多久,刚想回宿舍睡觉的阿姆又被人威胁着来她的公司补课。
他对制作组的人真是无语了,那些练习生禁止条例都是摆设吗?
至于他被威胁的理由则很简单:
“你敢不来,接下来的日子我就会重点疼爱你。”
现在回想起来,阿姆觉得这女人说的简直就是鬼话连篇。
没来之前不也一样,爱没有感受到多少的,疼倒是每天都很疼了。
哪有人上节目带戒尺的?!错了就动不动打手心,幼不幼稚!
不知道自己最怕疼了吗?
节目组还“贴心”地说,要剪辑掉那些他被打手心的画面,诶嘿,谁要他们剪辑了?
他恨不得让全南半岛的人,看到自己被节目蹂躏的惨状,他这是上节目还是当军人?!
必须严厉控诉,向上级打报告、制止这种恶魔的行为。
“莫?还有什么不要再迷路了,搞笑呢,瞧不起谁啊,367号练习室,还会认错?把谁当帕布呢?!哼!”
傲娇地撇了撇嘴,然后一层一层小心地数着,待到确认是三层后。
阿姆一脸自信的表情,刚想要打开房门,迈出双腿,以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进去时,就发现门竟然打不开,给人上了锁。
“莫呀?这算什么?为什么叫我上门不给开门,我是新郎吗?”
“真的小瞧我啊,这个女魔头!”
没有任何苦恼的瞬间,阿姆从依旧贴在胸前那大大的名牌上,抽出了一个固定用的回针。
掰直后,尾端对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