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云故作淡定的说着,一双眼眸中也始终是带着几分的笑容,仿佛自己真的不曾到其他地方行动过一样。
谢词程八成也只是在试探着吧,瞧着杨锦云回答得如此淡然,也就不曾多言了,很快低下头去继续忙自己的事了。
“夫人有些话若是今日不说的话,以后再问出来恐怕也无人能够回答了”
突然眼前人说了这么一句,一双眼眸中也仿佛是欠着些许的光芒,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却一下子让杨景瑜愣在了那里。
这人是在试探自己,究竟有没有回忆起来曾经的事吗?还是说已经知道自己今日去见过张教授的事儿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先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白忙活了,不光没有遮掩的干干净净,反倒是让对方有所察觉了。
她越是在心中想着也就越是忐忑,脸上的笑容也似乎在那一瞬变得尴尬了几分。
“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杨锦云看着面前人,脸上的笑容也似乎变得尴尬了不少。
“我刚刚说的这些,难道夫人一句都听不懂吗?”
谢词程语气依旧是格外的平淡,并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
可那双眼眸中却沁着些许的寒光光是看着都让人有些害怕了。
“我确实是不明白。”
杨景云说着,故意将目光落向了别处,这些话自己就算是能听懂,也绝不可能在眼前人这里有丝毫的透露。
毕竟如今自己还有着其他的想法与计划,还不到可以将这中间的关系撕破的时候。
谢词程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听着杨景云的这一番,也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说完之后,他也是站起身来,转身出门去了房间之内。
杨锦云望着他的身影就此远去,此时两腿一软,竟是直接坐在地上。
难不成他已经知道自己心里的计划了,还是说他正在悄悄地在做着什么准备?
总之这个人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
不断地在心中悄悄地安慰着自己,让自己不必因此而慌乱。
可是来源于着身子主人的那层深深的恐惧感却还是在这一瞬间将自己包裹在了其中。
杨锦云一下子扔在了那里竟然是好半天都说不出来一个字。
而接下来的几天,她在这里和那人相处得倒也是格外的平常。
二人相敬如宾,像是朋友,亲人
但就是不像夫妻。
“您该不会是跟我家大人吵架了吧。”
正在一旁小心地给杨景云舒理了头发的小丫头如是说着。
“谁说的,我和你家大人关系好着呢,你没瞧见我们刚刚相处的如此融洽吗?”
杨锦云则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仿佛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可我们看着就是感觉有些别扭,好像真的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一样,我们家大人这个人啊,平日里就是十分别扭的性子,您要多忍让呢。”
忍让如今早已不是忍让的事了,是自己心中有着自己的思绪,而他也是如此。
两个人的心思根本就没在意处,又何来的吵闹呢?只可惜这些事情和身旁的这些人说他们是理解不了的。
如今自己也只能是暂且将心中的感情压到了心底里,仿佛先前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也只有这样才能叫自己稍稍的感觉好些,不必在这种种的事情上如此的辛苦了。
“大人。”
这头发才刚刚说好,杨锦云还来不及仔细地欣赏一番呢,便听到耳边传来了这么一句,随即就看到这群小丫头们毕恭毕敬的对门外之人行了一礼,不是别人,正
是谢词程回来了。
没想到他今日竟然会特地跑到自己这里来,平日里他可经常是到书房那边去的,即使是见了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