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手。
“是殿下送来的啊。”素酒喃喃着,杨锦云没太听清,注意力却被角落里一个小匣子吸引了去。
那时候雕花精美的匣子,上
边挂了把同心金锁,异常漂亮。
素酒正边翻东西边傻乐,回头一看那箱子,脸顿时拉的老长。
“又整这些劳什子做什么!谁那么不长眼把这东西一块送来的?!”
她骂着,眼睛狠狠瞪向送东西来的仆人,“你是收了她的什么好处,这种事情也敢做?!”
那人面色微哂,“瞧姑娘这话说的,那位到底是个主子,她的话奴才岂敢不听。”
素酒闻言面色越发难看,“胡说八道,她还是你家主子不成?!看来大人的话你并未放在心上,日后也不必你来了!”
一顿训斥扑头盖脸的下来,那人脸色很是难看,“素酒,因着你照顾小侯爷平日里我让着你些,还当我真怕你不成?”
素酒冷笑一声,直接提起扫把将人撵了出去,那漂亮匣子一并扔在那人脸上。
“滚!拿回去还你主子去!”
“你!”那人怒不可遏,却也不敢造次,但也未捡那东西,怒气冲冲扭头走了,“爱要不要!”
素酒脸色极为难看,神情复杂看着那小匣子,似乎恨不得把它烧了一样。
杨锦云直觉那东西背后有故事,便过去将那东西捡起来,“挺好看的,不如给我吧?”
“夫人……”
杨锦云不傻,自然看出这匣子有问题,却不急着说破,
暂将东西放在一边,拉着素酒去了厨房。
昨儿买的菜还剩些,杨锦云并着京城送来这些东西做了满满一大桌,恰好闲着也无事,便等着谢词程一道吃饭。
素酒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几次欲言又止,后头实在憋不住了,便对杨锦云道:“夫人,那匣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你还是交给奴婢吧,奴婢将它烧了去。”
杨锦云装作不懂的样子,“多好看的东西呀,烧了怪可惜的。”
“可……”
“素酒,为什么不能留着它?”
素酒张张嘴,半晌才道:“夫人一定要留着也行,可得藏好了,千万不能叫大人瞧见。”
“嗯。”杨锦云低声应下。
她还记得张鸣飞似乎隐约提到过谢词程的红颜知己,而这京城来的匣子上刻的并蒂莲,用的又是同心锁,杨锦云只觉得,这东西对谢词程应该很重要,只是不知道为何素酒的态度会这么…讳莫如深。
“什么不能叫我瞧见?”
正说话间,谢词程从外头走了进来,他面容沉静,似乎带了一身的风霜。
素酒微微一笑,“哪有什么不能说的,大人听岔了吧。”说着,接过谢词程的外裳,端过水盆给他洗手。
看见这一桌子的饭菜,谢词程略为差异,“素酒何时学会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