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到农历八月初七,宝宝和贝贝满月的日子。
按照京城里习俗,要办一场满月酒。
奈何在玉城,又在萧铮的眼皮子底下,沈清宁只得低调行事,甚至不敢带两个小包子见识外面的世界。
这一段时日,她的情绪沉入谷底,时常莫名其妙地叹气。
都说女子生产后容易抑郁,沈清宁以为自己躲过去了。
没成想,抑郁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洛云斓注意到沈清宁的情绪变化,心急如焚。
在空间里,他拿出给宝宝和贝贝准备的长命锁,又给两个小包子换上红肚兜。
“哪来的?”
沈清宁整日魂不守舍,什么都没准备。
之前二人去街上采买,发觉一直被萧铮的人跟踪。
因此,歇了心思。
“为夫亲手所做,只是手艺不太好。”
洛云斓并不会针线活,照猫画虎,针线歪歪扭扭。
没有刺绣和多余装饰,大红色的软布包裹两个白胖胖的小包子,依然很喜庆。
“云斓,最近我……”
沈清宁欲言又止。
她以为自己可以很好的调节情绪,可是自打生产后,时常冒出愧疚感。
她明白,是庸人自扰了。
即便知晓这个道理,依旧无法控制自
己。
“清宁,这些并不是一定要你来做。”
洛云斓顺了顺沈清宁的头发,她也是个小丫头呢。
“为夫是男子,应该多承担。”
至于沈清宁的愧疚感,大可不必有。
“你是天下最好的娘亲,等宝宝和贝贝长大,定会理解你。”
尽管满月宴办不成,夫妻俩却可以在空间里庆祝。
这样,也是为孩子们考量。
“母后说,宫内有画师,擅长画人物。”
空间里有拍照的工具,不过沈清宁更喜欢以这个时代的手法还记录。
如果可以,她想要一张全家福。
她还准备了小册子,写下宝宝和贝贝的成长日记。
“不用画师,为夫也可。”
为哄沈清宁开心,洛云斓吹拉弹唱。
他准备一大桌席面,又摊开宣纸,为全家人画像。
忙活几个时辰,没有一句怨言。
“都说儿子长得像娘亲多一些,为什么宝宝和贝贝不像我呢?”
沈清宁努力在两个小包子的脸上寻找长得与自己的相似处,最后只看到缩小版的洛云斓。
双胞胎刚生下来皱巴巴,小肉眼泡。
满月后,眼睛圆溜溜似黑葡萄。
洛云斓用拨浪鼓逗弄,两个包子上去抓,反复蹬腿。
抓不到,气得哇哇大哭,哭声响亮。
“瞧瞧,是个气性大的。”
洛云斓坑娃,见双胞胎哭了,一脸满足。
沈清宁傻眼,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根本不相信杀伐果断的某人竟然有如此幼稚的行为。
全家福画到尾声,一直趴在沙发上闷声不吭的小黑跑过来,对洛云斓汪汪叫了两声,表达不满。
“对,还有小黑。”
沈清宁见小黑有灵气,摸着他的脑袋笑道。
“别着急,马上画你。”
于是,在夫妻俩抱着小宝宝的角落,小黑吐着舌头,双眼炯炯有神。
面对洛云斓的神来之笔,小黑感到很满意。
空间内的时间是一比一,一夜很快过去。
翌日天亮,沈清宁起身做早膳,宅院内,突然出现一个女子。
沈清宁看到女子的长相,当即呆愣住。
“你是谁?”
为掩饰,沈清宁惊讶地问道,“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不怪她吓住,眼前人和她有九分相似。
如果不熟识的人自己辨别,冷眼一看,只会误认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