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宝还没长开,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沈清宁盯着金宝的小嫩脸,怎么都看不够。
抱了好一会儿,她这才交给一旁的婆子。
“清宁,你去白府了?”
白春花把沈清宁拉入外间,小声地道,“这次,我娘做的太过分了。”
“是啊,原本是想蹭一顿饭。”
难得沈清宁稍微有一点点胃口。
谁知道白慕言回来,白家气氛低落。
“我娘,趁着我坐月子的间隙,给我大哥说了一门亲事。”
也因此,白慕言得知以后,当即变脸离家。
“哪家的姑娘?”
沈清宁把注意力放在调查醉生梦死香上,对此浑然未觉。
按理说,事关白慕言的亲事,她娘白氏不可能不知情。
“我娘自作主张,姑母真不知情。”
如果是身家清白的女子倒也罢了。
也不知道她娘咋就猪油蒙了心,非看上薛采桑。
“之前因为此,我和娘亲吵嘴过,还说了与薛采桑之间的旧怨。”
当时,周氏答应的好好的。
也没多久,周氏自作主张,定下了薛采桑当儿媳。
大哥在北地,好歹得问一下大哥的意思吧?
白春花得知后,气红了眼睛。
“我大哥什么都没说,直
接从家里出来了。”
白春花心里很难受。
以前她总感觉娘是个开明的性子,对兄妹俩很好。
可嫁人以后,她发觉娘骨子里,还是过于刻板了。
“我婆婆给夫君身边塞通房,我娘还劝我要宽容。”
小妾不过是个下人,随意发卖。
“为下人,没必要与我婆婆对着干。”
白春花听到这番言论后震惊了。
哪有当娘的不为女儿着想,反而劝说女儿接受小妾的?
“大舅娘这么说?”
白府是有几个小妾,都没有生养。
平日客人上门,小妾是不能出现的。
不过,沈清宁听娘白氏说,舅舅白淮山似乎对其中一个小妾不错。
二人浓情蜜意。
哪怕是过年这样的大日子,白淮山都会陪着小妾守岁。
夫妻中间多个人插足,还是会影响感情。
“我娘还查出,我买了江南瘦马。”
白春花很苦恼。
如果是外人,随便怎么说,她根本不在意。
娘周氏得知她的做法后,在她坐月子期间,还训斥她一顿。
“我娘身为当家主母,与傅夫人共情了。”
话里话外,指责白春花不懂事。
如此行径,白春花感到很陌生。
“毕竟是我娘,我能怎么办呢?
”
坐月子,白春花没想到,让她堵心的不是难缠的婆婆和小姑子,而是亲娘。
所以,即便出月子,她也没回娘家。
“好在傅诚向着我,不然,我……”
白春花很难过,甚至认为自己应该孤独终老。
她这般醋坛子,为啥要想不开嫁人?
不嫁人,就不会有这些烦恼。
“你没和府上下人打听一下,你坐月子这段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清宁只感觉不可思议。
那个人,不应该是薛采桑。
“如果薛采桑还是老样子,即便缺心眼,至少真性情。”
老实说,最开始沈清宁对薛采桑没那么反感。
一个受宠的女子,有点小脾气正常。
两个人的摩擦,也不足以沈清宁对薛采桑有想法。
可是有接触后,薛采桑又在人前装大度。
表里不一,反而被周氏接受了。
周氏这个人,对于看顺眼的人,总是诸多维护。
沈清宁记得,她因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