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表哥在你眼里这么多优点呢?”
白氏移开眼,看起来很是心虚。
“问题不是出在表哥身上,难不成是春华表姐的名声阻碍表哥的亲事?”
白家只有两兄妹,在外人眼里,白春花注定嫁不出去,谁家女子嫁进门,都要和难缠的小姑子打交道。
况且,白春花受过苦楚,注定要多让几分。
“这个吧……”
白氏定定神,总感觉难以启齿。
“小姐,夫人的确不太好说。”
沈嬷嬷从厨房回来,听见母女二人闲聊,在一旁偷笑道,“自从夫人拎着油桶要自焚闹到太后那,就得了个蛮横不讲理的名声。”
白氏大闹后,京城里各家夫人都怕了她,担心聚会没有邀请白氏被挑理,再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出门。
白慕言有学识,人品端方,按理应该很受欢迎,只不过有白氏这个姑母拖累,他的娶亲之路变得坎坷很多。
“这怎么能怪我?”
白氏愤愤不平,做娘的保护女儿天经地义,至于那些脑子进水的人背地里说闲话,她根本不在意。
若是
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可见也不是诚心结亲。
“娘,您在京城也就这一门亲,表哥的亲事女儿定然多留意,咱们也得打探下表哥是否有心仪之人。”
沈清宁脑中立刻出现莫琦玉的身影,她恍然大悟,白慕言不晓得莫琦玉的身份,这段时日低沉,或许和莫家的事有关?
寻不到机会,沈清宁疏忽了。
“也是。”
白氏不再纠结,而是道,“听说春花那丫头脸受伤了,女儿家家的若是留疤怎生是好?”
偏生白春花不在意,白氏跟着犯愁。
“小姐,表小姐是不是与人有争执,看那伤口不像是被钉子刮破的。”
沈嬷嬷怀疑,搞不懂白春花要为对方隐瞒什么,无论沈家还是白家,不想惹麻烦,但是遇见事了也不怕事。
“我有祛疤的玉容膏,只要按时涂抹应该没大碍,我已经嘱咐过张氏了。”
沈清宁有此疑问,既然白春花不肯说,暂时先不要逼问。
母女二人有一段时日未见,都靠丫鬟婆子传话,沈清宁回娘家,白氏打开话匣子,说了个痛快。
掌灯时分,沈为康急匆匆地从衙门归来,他告假只为陪妻女用晚膳,等会儿还要进宫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