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比沈为康还要年长几岁,每次在后宫逗留后,第二日上早朝仍旧神采飞扬,不见半点疲色,按理说男子到中年后走下坡路,而皇上宠幸妃嫔,又不喝补肾的汤水滋补,不应该啊!
“那你为啥不怀疑是自己的问题呢?”
白氏极其无语,她还以为沈为康得知什么惊天隐秘,原来是没有根据的臆想。
“夫人,早晚有真相大白那日,走着瞧。”
沈为康迷之自信,他是刑部尚书,吃的就是这口饭,往往蛛丝马迹成为破案的关键线索,这关键又往往被忽略掉。
此刻,白氏只当自己听了个乐子,谁又能料到竟然全部被沈为康说中了。
入夜,毫无征兆地下一场雨,第二日沈清宁醒来,望着窗外雨水洗刷过鹅卵石小路发呆。
京城下的这场雨,不晓得在外的三皇子有没有被波及,雨天赶路披着厚实的油毡布,油毡布不透气,时间久了,汗湿衣襟更不舒服。
出门在外,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
早膳,管事送来热气腾腾的蟹黄包子,沈清宁咬一口细品,惊讶地味道:“满庭芳的蟹黄包?”
满庭芳是花楼,白日里闭门,只有
等掌灯时分才敞开大门接八方来客,所以早膳定然吃不到满庭芳的特色。
“小姐,这本是三殿下给您准备的惊喜,早在几日前便定下来了。”
起因是沈清宁无意嘀咕一句,若是早上吃到满庭芳的蟹黄包就好了,洛云斓记在心里,约定时日把满庭芳的厨子请到府上,做了一顿蟹黄包子宴。
蟹黄包做的多,玉屏已经差人送到沈府,白府各一份,又给齐宣那送一小笼。
玉屏得知自家小姐同安宁郡主交好,她跑一趟郡主府,却连门都没进去。
下人找史夫人回禀,史夫人听说是沈清宁的人,直接闭门不见。
玉屏提着小篮子吃闭门羹,很是尴尬,她犹豫了下,没有回禀,只怕引发小姐同安宁郡主的矛盾。
“玉屏,往后不必给郡主府送了。”
沈清宁看出端倪,特地提点道。
“您是同郡主有嫌隙了吗?”
玉屏不解,安宁郡主的性子与自家小姐投缘,若不是沈焕从中作梗,史夫人也不会厌恶小姐。
总之,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当然不是。”
沈清宁吞下半个蟹黄包子,面色怅然。
洛云斓离京后,沈清宁突然有很浓重孤单之感,不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