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见我,不见的话我扭头就走,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他,别后悔就行。”
随后不再去听张家媳妇的污言秽语,从衣兜里掏出烟,递给了看热闹的众人。
“其实也没多大事儿,大家不用在这儿围着,都回家去吧,昂,我一会儿找老张聊聊,”
几个和丁振龙关系不错的人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头问。
“龙哥,这可不是小事儿,你没在村子里,不知道他张良全是怎么对豹子的,豹子肯定没给你说实话,就是怕你急眼,知道这次为什么爆发不,他踩在豹子的头上,骂你全家啊,我这可不是挑事儿,我是想告诉你,今天不把事儿说清楚,以后还会是个麻烦!”
丁振龙脸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了,眼神也逐渐冰冷,他脸色难看的问大家。
“你们给我说说,他平时是怎么对豹子的?”
“上次他让豹子挑粪,故意伸脚拌他,豹子被绊倒之后,粪水撒了一身。”
“我在大食堂也见过一次,他媳妇把玉环绊倒后,饭菜撒了一地,她让玉环捡起来,还给她扣帽子,说浪费国家粮食,甚至让她去泔水桶里扒拉吃的,各种侮辱啊,我们也是通过这知道这家伙这么不是东西的,但是他工作上又没有太大的毛病,所以龙哥,你找不到证据,很难撂倒这狗东西!”
丁振龙听到这儿,已经气得浑身颤.抖了,的确,不是旁人说,他还真不知道会有这些事儿。
就在他气得想抡砖头上门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张家媳妇一脸不耐烦的倚在门框上,冲着他喊。
“姓丁的,你过来,我家当家的要见你。”
丁振龙正在气头上,双拳紧握,额头的青筋都凸起来了,这会儿看到那个泼妇,都恨不能上手了。
还是旁边的人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让你过去呢,你就去看看他们想干啥,能开出个什么条件。”
丁振龙一想,他现在苦于没有证据,扳不倒这个熊玩意儿,可不代表不能创造证据啊?
想到这里,他紧紧的握了握衣兜里的收录机,咬了咬牙,大踏步的走进了张家。
张良全正躺在堂屋的躺椅上,看到丁振龙走过来,他起都没起,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面无表情的问。
“你来找我干啥?”
丁振龙眼珠子一转,不动声色的将收录机按了录音按钮,再抬头的时候,已经笑的一脸谄媚。
“嘿嘿,那个,良全,哦不,全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之前是我不懂事儿,没能借给全哥你钱,以至于让你怀恨在心,哦不,不是,不是怀恨,是记挂,对,让你记挂在心,特别关照我弟弟弟媳一家那么久,就冲您这份照顾我,我也应该给您送一份年礼是不是?你看,今天来的急,没带太多钱,要不,您说个数?我回家凑凑?”
张良全本以为丁振龙是来兴师问罪的,毕竟以丁振龙的脾气,是不可能放下身段的,可是哪里想到,这人一来,就把自己的身段放的这么低,这倒让他有些狐疑这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丁振龙,听说你弟弟被你从派出所给弄出来了,行啊,还有几分本事,不过,你以为这样,他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只要他落在我手里一天,我都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两口子,现在已经不是借钱不借钱的问题了,而是你当初的态度,瞧不起谁呢?哥现在不缺钱了,所以你的钱可以留着你自个儿买副好的棺材板儿。”
丁振龙挑了下眉,眼底闪过一丝凉意,面上却依然笑嘻嘻,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
“棺材板儿啊,对我这个年纪来说,还有点早了,你看,我都知道我错了,全哥你就给小弟一次孝敬的机会?你就开个口,看看到底多少钱,你才能绕了我丁家?你放心,我一定尽可能的满足你,来弥补当初不借钱的遗憾,如何?”
张良全缓缓的坐起身,丁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