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看到过,在此之后就没再见过了,不是说贪那个嘴,就是觉得很不公平。
因为她们俩吃不到东西,堂哥堂姐堂兄堂妹,都能吃到。
有一次,还看到堂弟嘴角带着点心屑从堂屋跑出来,朝她做了个鬼脸走了。
偶尔妹妹还能得一把点心屑,但奶奶都是让她吃完了再回屋里,妹妹也老实,不对别人说,却跟她说了。
看吧,别的孙子孙女吃的是点心,她妹妹吃点心屑,而她,只看到过,闻不到,也吃不着。
每天活没少干,可爷爷对她始终冷冰冰的,时不时还要数落几句,哪怕她考试考100分,在人家眼里也是给父母学的,不是给他们学的。
他们老了,帮不住她的光,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理由。
这大概也是原主童年里的一段戳心阴影了。
他们整个家族的关系,都只是维持面上过得去,不像有些人家,兄弟姐妹之前亲密不见,插科打诨,嬉戏打闹的毫无防备。
她和三伯家的二女儿同班,人家聪明,她像爸爸,老实实在。
没穿越过来之前,总是被汪媛压一头,穿过来之后,她的成绩次次在她之上。
这让她心里很不平衡,以前放学都一起走,现在都不搭理她,拎起书包就和小伙伴走了。
她在班里面有朋友,汪婷就没有,因为长得丑。
可是今天,老师却把她叫到了办公室,递给她两张汇款单,一张上面是二十六块钱,另外一张是十五块钱,加起来一共四十一块钱。
因为是报社寄给她的,所以老师很是诧异:“你投稿了?”
汪婷没有隐瞒,挠挠头,“不是我投稿,是我帮人投的稿,我哪能写出来这稿子啊?”
“那你投了几篇稿子?”汪婷想了下,“五六篇吧?”
老师稍微一估算,满脸不可思议:“那就是说,你的稿子都选上了?”
“老师,不是我的稿子,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他不方便出去,就让我帮忙投稿,这钱,也是给人家的,我只是赚个跑腿儿费。”
“谁啊,咱都一个村的,我咋不知道?”
汪婷摇摇头,“那不能说,人家让我保密的,我不能出卖人家,反正不是我写的,我哪儿有那能耐?”
“谁说的,小姑娘《我的爷爷》就写的很好啊,虽然还没消息,但我相信你一定能被选上的。”
就这样,尴尬的糊弄了过去。
拿着汇款单,看着上面的名字,汪婷可开心了,四十一块钱呢,这下,她可以买牙膏牙刷,也能买肥皂,还能买点布给她俩缝制点内裤了。
可怜啊,到现在连像样的内裤都没有,再过两年例假来了,岂不是更尴尬?
身上穿的秋衣秋裤也烂的不行,该换掉了。
还有洗头膏,肥皂都没有的年代,洗头居然回归原始用起了草木灰,憋屈死了。
她们姐俩的皮肤皴的不行,每年冬天都冻,肿成大馒头,头发痒的天天抓。
但好在没有生虱子,万幸啊!
这也是姐妹俩坚持的结果,虽然穿的不咋滴,可也知道干净,没有肥皂,夏天的衣服也天天洗,头发也三天两头浸到水里面用盐洗洗,不洗就会觉得发痒难受。
就这么不干不净的活这么大,真不容易。
所以周六一放学,她就领着妹妹,拿着户口本,去邮局把钱给领了出来。
领钱的时候人家工作人员还问了她好些问题,显然不相信是她的名字。
“阿姨,我以后还会投稿的,这样稿费就多了,您时间长就认识我了,我买五张八分钱的邮票,十张信封,十张六分钱的邮票,再要四本信纸,一共一块五是吗?信纸一本一毛钱。”
那阿姨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可以啊闺女,还挺会算账的,没错,就是一块五,你把钱给我,我给你找零。”
四十一块钱,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