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歪着头看她:“没有动,大雪一直在下,所有痕迹都会被掩埋,我们费那事儿干啥?反倒是你,真的很让我惊奇,我觉得我一直小瞧了你的身手了,那么多的人,靠你一个人,怎么做到的?”
申晴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怎么?你还想试一下?”
“不不不,小的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小的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申晴呵呵一声:“好奇害死猫,你没听说过?”
林森尬笑:“行了,我不问还不行了吗?不过,你将那个人就这么拖回来,就不怕被连累?”
“兵来将挡就好了啊,你不觉得,余景天将来能成为咱们的保护伞?尤其是你的生意,早前不是欠缺强有力的后盾?喏,后盾来了。”
林森觉得自己被深深侮辱了:“没有他,爷的生意照样能做的风生水起,两年的时间,我拖你后腿儿了吗?我打算把你的钱利用起来,在各地都开门店,让咱们的铺子随时都能调动起来,”
“是是是,没有他你照旧做的很好,可是有了他,那不是如虎添翼?省去很多不必要的环节?”
“余景天要是知道你这么算计他,呵呵,”
“他会非常痛快的和他哥哥合作的。”
林森突然有些同情余景天了,“合着他天生就是被你利用的?”
“说利用有些难听了,他又不傻,会心甘情愿去做舔狗?他有自主分辨的能力,被抛弃了这么久,你当真以为他不愿光明正大的活着?我不过是给她抛出了橄榄枝而已,他如果借着杆子往上爬,那就证明他内心是渴望的……,“
古人讲究落叶归根,一个漂泊在外多年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渴望家族的关怀?
那种天生的归属感,自然而然的会促成他们之间的合作。
她这个现代人看到女主的家人尚且会生出怜悯之心,更何况是土生土长的余景天呢?
林森也不是不懂,他大概就是不愿意承认商人地位低下,必要的时候,是需要官家作为倚仗的。
申晴回到房间洗洗就睡了,并不知道这一晚的余景天经历了怎样的水深火热。
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已经天大亮了,她在空间洗漱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门。
“林少爷已经去铺子了,余少爷和那位说了挺长时间,后来送进去早饭,两个人吃了就休息了,没有什么不舒服,”
申晴点点头,对着稍微有点护理知识的小月道:“这是我写的药方子,你让小马去抓药,抓回来按照比例煎熬,一日三次,熬给那个人喝,晚上回来再给他换身上的药。”
“是,少爷,”下人点点头,接过药方立马安排去了,申晴则直接去了面馆。
这几天余景天肯定是顾不上这边的,那她就多操点心吧!
不想她下午回到庄子里,发现那兄弟俩都离开了,下人说被人接走的。
他们甚至连照面都没打,只留下一封信:“我要进行秘密训练,勿念。”
申晴无奈的笑笑,便不去想这事儿了。
一晃一个月过去,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她关了面馆,开始在家准备过年的食材。
余景天就好像在她的世界消失了一样,过罢年开春也没在出现。
林森过了正月就出发往南去了。
申晴的日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忙碌,也没有刻意去猜测余景天的处境和未来。
但谁也没想过,一旦错过,就是两年。
两年的时间,她几乎做遍了京城大小府邸的宴席,便是连她的八珍楼,也名满京都。
慕名而来的人比比皆是,想要请她上门做饭的,好不夸张的说,能从年头排到年尾。
她手里的银子,甚至刻意用金山银山来形容。
两年,她只用了两年时间,就将自己的事业彻底稳住了,哪怕她不出席个别席宴,只要将食材准备好,她的徒弟们也能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