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加上葛亦今还不知道她结婚的事,谈烟只能顺着她的消息回[行吧,导演喊我了,回聊。]
连续好几天,江骋一直没有主动联系她,而谈烟对那晚江骋爽完就走的态度有些失落,也不联系他。因此,两人现在是互不联系的状态。
直到一周后,谈烟收完工,竟然看到了两个江骋的未接来电。她心底有些惊喜,正想拨回去时,却沮丧地发现信号断了。
江骋这次出国之前就因为谈家的事耽误了,处理好谈烟的事后,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到美国处理合同的事,加上环视珠宝部分一直在接洽海外市场,所以江骋处理完合同的事情,又辗转多个国家,忙着开拓海外分部的事。
江骋头一周忙得脚不沾地,终于腾出时间给谈烟打电话,却发现无人接听。
第二天下午,谈烟拍完戏后顶着烈风走到外面更远但信号较好的地方给江骋回拨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竟然让谈烟有些紧张,半晌,电话接通,电话那边传来江骋磁性又有些低沉的声音:“喂。”
“你打电话给我干嘛?”谈烟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边传来“嘟”的声音,竟然挂断了。
???江骋,你牛逼,谈烟拿着手机差点想摔碎它,最后从通讯录找到“狗男人”三个字,气得想把他放进黑名单,但又舍不得,干脆关了机。
谈烟又气又恼,切断了江骋的一切联系方式安心拍戏。
其实江骋远在异国,接到谈烟电话的时候正在会议室,忽然来了一位很重要的人士。江骋不得不暂时挂断她的电话。
加上后面他忙昏了,等到深夜给谈烟打电话的时候,发现对方关机。江骋听着电话那头传来重复的机械女声,眼角狠狠地一跳,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江骋坐在椅子上,给国内的高至打了个电话,语气简短:“去查一查谈烟在国内发生了什么事?”
高至揉着惺忪睡眼,屁滚尿流地从床上下来,认命地去给老板办事。五分钟后,高至回电,清晰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老板,谈小姐已经进组拍戏了,在象山,目前没发生什么事。”
“嗯,没什么事了。”江骋松了一口气。
整整两个月,谈烟和江骋没有半分联系,明明是刚结婚,从法律层面来说是拥有最亲密关系的两人,现在却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在2月中旬的时候,谈烟终于杀青,小助理拿着偷拍的照片去催促谈烟发条微博。谈烟看了一眼照片上脸色暗淡无光,穿着戏服有些朴素的自己,开口:“不发。”
她妖女人设不能倒。
“谈姐姐,你就发一下吧,你的粉丝已经私信轰炸到我微博来了,说你已经两个月没有发微博了。”助理真真语气央求。
“行,那我晚点再发,”谈烟指着小助理相册里自己那一沓朴实无华的照片,语气威胁,“你最好在我扣你工资之前把这些照片删掉。”
“好的好的,马上。”小助理一脸惊恐。
回到京南后,谈烟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京南城的银泰中心,给自己预约了个美容高定spa。什么美白,补水,推骨,淋巴疏通什么的来了一个全套。
刚好葛亦今约她见面,两人就直接定在了银泰中心。葛亦今来找她的时候,谈烟已经躺在美容床上,在接受高效高质量的服务了。
“姐妹,你这次拍戏有点久啊?”葛亦今顺势躺了下来。
“是啊,我在那破地脸都好像有点晒伤了,一片通红。”谈烟敷着大酱面膜,声音含糊道。
葛亦今朝谈烟晃了一下手里的烫金请柬:“今晚有个舞会,虽说是商业的,但是有帅哥,不如去玩玩?反正你今天都来保养了。”
“不了,我想早点回家休息。”谈烟有气无力地说道。
做个美容花了谈烟两个小时的时间,到前台刷卡的时候,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