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拥起一瞬间的燥热。
江骋默了默,让她抱了三分钟后,把谈烟从自己怀里扒拉下来。
江骋低垂着眉眼,认真地将谈烟敞开的外套拉链重新拉上,一路拉到遮住她的下颌。
他看了一眼谈烟短裙下两条白到发光的细腿,又想到了那群男生眼神里的热切,抿了抿嘴唇:“下次别这样穿了。”
“好。”谈烟随口应道。
可想也想得到,像谈烟这种脑袋里长了根反骨,又不喜欢被人管束的大小姐,哪会真的听江骋的话。
谈烟一连好几天,还是这样穿得单薄晃在江骋面前。
直到第四天,谈烟终于扛不住风寒来袭,成功地感冒了。
谈烟在家请了一天假,当天撒娇耍赖,发消息和打电话给江骋,希望他能来看自己。
结果江骋一个电话,一条短信也没回。
气得谈烟退烧以后第二天就顶着不大清醒的脑袋就来了学校。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节 课间操的时间,谈烟苍白着一张脸跑去找江骋。
江骋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的最后一个位子上,穿着黑色的外套,皮肤冷白,侧脸线条好看又坚毅。
让人没想到的是,江骋竟然在教一个女生做题。
大家都在操场上做广播体操,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在低声讲话。
女生轻声细语,耳尖还有点泛红。江骋转了一下笔,解题的姿势漫不经心又十分有把握。
光是看着这一幕,谈烟就有些受不了,冷冷地喊了句:“江骋。”
女生最先反应过来,她听到谈烟的声音有点害怕,抓着试卷就塞进抽屉里,一边对江骋说“谢谢,我会了”,一边往前门的方向走出去。
谈烟抱着手臂一步步走到江骋面前,眼睛有点红:“我昨天给你发了一天信息,为什么不回我?”
“忘了。”江骋别看脸,不想看她。
他怕一看到谈烟,看到她惨败的脸色会忍不住心疼。
他自己定下的原则就忽然没了,这样的话,她又赢了。
“我生病了,你就不能关心我一下?”谈烟声音带了点哭腔。
细软的女声丝丝渗进他的心底,江骋终于肯抬眼看她:“不是你说让我别管你?”
就在前两天两人约会时,江骋再一次因为谈烟穿得单薄而要求她回家换件棉衣再出门,谈烟费力搭配好的衣服,就为了让男朋友夸她一下,结果不领情就算了,还对她冷脸是算怎么回事?
谈烟大小姐脾气上来了,她真的很烦江骋什么都管着她,脱口而出:“你好烦啊,你怎么什么都要管?”
谈烟负气说的话,江骋今天如数还给她。
“我让你不管就不管吗?”谈烟气得不行,“你就不能哄一下我?”
江骋抿着嘴唇没有理她,继续低头写试卷。听着谈烟明显气息不稳的话,他克制自己不去看谈烟,一看她,所有的自制力都会溃败。
谈烟见江骋桌角上放着几颗明黄糖纸的芒果味的软糖,语气更急了:“这是刚刚那个女生送的?”
江骋没有出声,则是默认。谈烟把桌上的水果糖抓在手里,眼睛泛红:“好啊,那你一直别理我。”
江骋笔尖一顿,谈烟离开后,眼前那一道在他眼里很简单的题,却怎么也解不下去。
下午上完课,学生的人慢慢地在学校广播的催促下,慢慢吞地聚集到操场上,然后开始跑步。
跑到第二圈的时候,江骋身体开始发热,出了一点薄汗。旁边的女生边跑边聊天,呵出一团白气:“听说三班的谈烟下午又被送去医务室了。”
“这位大小姐又怎么了?”
“好像是吃了芒果软糖过敏,自己过不过敏不知道吗?还真是没脑子。”
其实是谈烟一下午课都听不进去,掌心里躺着几颗软糖,她想扔掉又怕江骋会凶她。这几天生病的辛苦和江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