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按住,单秋茗也不敢反抗,就被迫蹲了下来。
杜井筠说:“我不救她只是单纯地因为我和她有仇,但你如果以为我是在怕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的人你还没有动的资格。”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当单秋茗在承诺当自己的奴婢以后,杜井筠就莫名地激起了对单秋茗的占有欲望,再不愿意让别的男人把玩他。所以杜井筠其实远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平静。
男子听见杜井筠如此不客气的话后脸色也是冷了下来,说:“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了,尤其还是一个十重初境的小子。看来今天不收拾了你是不行的了。”
男子果断控制银狼朝杜井筠奔过去,单秋茗正打算拿出苓蒿母伞,这才想起来似乎子母苓蒿伞都在祖宣那一场战斗中被弄丢了,现在也不知道是在哪家人手上,现在自己已经没有法器了。
“待会躺那别动,我自有办法。他想睡你就肯定不会伤害你的。”
也不管自己的话让单秋茗羞耻到了何种地步,杜井筠只看见她确实躺在地上以后没有动弹就放心了。杜井筠既然占有了单秋茗,就一定要对她负责,无论是身体还是生命。现在要尽可能地让单秋茗保存灵力,这样在后期才能更好地生存。
前面的战斗能自己一个人来就自己一个人吧。而且杜井筠早就有了计划。
银狼一个跳跃就来到了杜井筠的面前,张口就是一大滩口水,杜井筠只是用空灵力挡在体表,就轻松地无视了口水的腐蚀作用。趁此机会杜井筠催动右手手腕上的焰心镯,一拳就是狠狠地打在了银狼的脑袋上。
这一拳直接把银狼的身体给打飞了,一瞬间几乎呈现站立的姿势,也暴露出了相对脆弱的腹部。杜井筠正打算再一拳干掉银狼的时候,脚下的岩石中突然伸出两只硕大的石手,从两侧拍向杜井筠。
杜井筠只能用打算打向银狼的一拳改变方向,向右一挥就把右边的石手给打了个粉碎,然后杜井筠一个转手跳跃踩在左侧石手上,一个蹬跳就趁势一拳继续打向银狼。
这时候飞刀同时刺向杜井筠,迫使他放弃攻击,但杜井筠可不会再放过这次机会,直接用空灵力硬抗住飞刀的威胁,一拳就打在了银狼的颈部,随着骨头咔擦的破碎声,银狼和男子一起被打飞了十几米远。
男子没能稳住身体,摔下银狼后和银狼一起打了十几个滚才停下来,随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给银狼喂了一大堆的药丸。杜井筠这一拳直接重创了银狼,就算不死接下来也不可能再发挥作用了。
本来银狼的实力不至于一下就夭折在杜井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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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说到底还是男子小瞧了杜井筠的战斗力,用最蠢的办法硬刚杜井筠。
男子见银狼表情痛苦的样子,两手也是握紧到了极致,转头看向杜井筠时已经是怒不可遏了。直接从空间石里拿出一面镜子扔到空中,镜子以极快的速度朝杜井筠射出一道黄光。被照到以后杜井筠先是紧张地观察身体情况,但是似乎什么事也没有。
杜井筠有些奇怪地看着男子,但是他却用嘲讽的笑容面对杜井筠,随后又从灵兽袋里召唤出四头灰狼。这一次男子学乖了,让灰狼围绕着杜井筠,寻找机会再发动攻击,而黄光一直照着杜井筠。
杜井筠可不会按照男子的剧本表演,直接一个蹬地就如同箭支一般冲了出去。眼看着后背一头灰狼朝自己扑了过来,杜井筠一个转身就一拳打飞了灰狼,另一只手再一个着地调整身姿就继续前进。男子见此扔出一张符纸,面前就升起了无数的荆棘藤条,乱七八糟地扎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屏障。
杜井筠右手催动焰心镯,携起一团火焰就是笔直地冲入荆棘堆里,任何碰到他的荆棘都被烧得缩小了。眼看着来到了荆棘堆的一半位置,几只土龙一样的灵兽突然从地里钻了出来。杜井筠刚一停住,脚下就伸出两只爪子抓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