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井筠走到单光的身边,从空间石里拿出苓蒿母伞,说:“单光大哥,秋茗的伞其实是放在我这的,之前因为一些原因瞒着你,实在是对不住了。”
接着杜井筠把苓蒿母伞塞给单秋茗,笑着说:“秋茗,你没事吧,我之前一直找不到你,真是让我担心死了。”
杜井筠关切的话语说得好像他真的和单秋茗有着密切的关系似的,但其实杜井筠之前确实和单秋茗有过一次见面。没错,这个单秋茗就是之前在三通坊市里卖给他子母苓蒿伞的那个女子。杜井筠早在之前就有了推测,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单秋茗后知后觉地接过苓蒿母伞,有些不知所措地点点头。
单光见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反倒是单秋茗的反应更加证实了杜井筠“单家人”的身份,于是不在意地说:“唉,没什么。我本以为秋茗你是出了什么问题,原来是情窦初开了啊。”
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让单秋茗彻底红了脸颊,低着头紧紧握住苓蒿母伞。单光见此更是开心地哈哈大笑。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杜井筠看了一眼单秋茗,回头给单征低头说了几句,结果在他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中走进了附近的一个林子里,而后单秋茗也是聪明地跟了进去。一直到听不见众人的喧嚣以后,两个人才停下来。
两个人站在一起,气氛明显有点尴尬,杜井筠摸了摸鼻尖,说:“那个,额,你没事吧?”
单秋茗点点头,说:“嗯,多谢你的帮助,作为报答,我不会揭穿你的身份的……那个……这把伞就还给你吧。”
眼看着单秋茗把苓蒿母伞还给自己,杜井筠摇摇头,说:“算了,你还是先留着吧,也省的麻烦了。我有一把苓蒿子伞就已经够用了。”
杜井筠接着说:“不过你还真是够狠啊,居然把你们家族作为身份标志的传承法器拿去拍卖。”
单秋茗一听这话神色立刻就黯淡了,小声说:“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因为我太缺灵石了。”
杜井筠回想了一下当初的事,问道:“对了,当初说你向我购买空灵石是为了救人,救成功了吗?”
单秋茗娇躯一震,低着头抽噎着说:“没有……”
杜井筠仿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说:“抱歉,节哀……”
这时单秋茗突然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杜井筠说:“我姐姐还没死呢。”
看着杜井筠突然尴尬得要死的表情,单秋茗居然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但是没持续多久,很快还是伤心了下来,痛苦地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杜井筠。
原来两年前单家和祖乐二家因为下一任主持的事发生了冲突,而在后面的一次战斗中,祖家少主意外被单家人给杀死了。悲愤交加的祖家人这一刻再也没手下留情了,反而是用出了所有的手段来对付单家。为了报仇,他们甚至使用了原本早已经禁止掉的毒药。
那是一种没有解药的“秽血粉”,也是一种十分恶毒的毒药。它作用于人的血液中,利用血液向身体输送毒分,只要身体里还存留着哪怕一滴鲜血,就无法根治,而中毒之人最后会因为全身组织中毒坏死而痛苦死去。祖家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单家。
单秋茗的父母和姐姐都不幸中毒,只有单秋茗一个人侥幸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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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哪怕是单家全力以赴地寻找解毒的方法,也依然没个结果。只能先封锁中毒者全身的穴位,然后避免使用灵力,减缓血液的流动速度和代谢速度来延缓中毒的时间。
单秋茗的姐姐虽然利用这个方法暂时活了下来,但是她的父母却是身不由己,为了当时的单家安危而不得不继续战斗,最后死在了秽血粉上。
死在秽血粉上的单家人不计其数。哪怕是最后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