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喝酒,你可别叫我帮你做什么。我可是什么都不做的。”
张延龄呵呵笑道:“喝酒赏花而已,要你做什么?”
唐寅喜笑颜开,转身过来。老板娘在店里问道:“这位客官,你当真要请他喝酒么?”
张延龄皱眉喝道:“啰嗦什么?怕我没银子么?管家,拿银子给她。”
陈式一伸手摸出一锭银子走来,递到老板娘手里道:“还不赶紧上酒菜?这些银子够不够?”
那是一锭五两的银锭,别说一桌酒菜,足可办十桌酒席了。
“够够够,这也太多了……”老板娘忙道。
“多了也不是给你的,吃了多少回头再算。上最好的菜,把你家最好的酒拿出来。先来个两坛,不够再加。”张延龄喝道。
老板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位客官,听他言语有些不善,也不敢争辩,连忙吩咐伙计炒菜拿酒。又命人搬了一张桌子来到院子里。
唐寅倒也毫不客气,指挥者伙计搬了几次,找了一从篱笆旁边开的最盛的菊花丛旁边摆下了桌椅。
张延龄笑着任他做主,安排妥当之后才在椅子上坐下。
那唐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着脖子眼睛盯着门口,就等着酒菜上来,甚至连跟张延龄说话的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