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白!也长的很,真是一条完美的大腿。”张延龄心道。
“奇怪了,不是说白种人身上毛发多么?这海伦娜小姐的腿上怎地这般光滑,怎地没有毛?”张延龄开始胡思乱想。
“你还检查不检查了?”海伦娜终于忍不住红着脸道。因为这位公爵大人对着自己的大腿发呆,手掌还下意识的摩挲着,脸上似笑非笑,让人真是尴尬又羞涩。
张延龄回过神来,赶忙揭开纱布,检查伤口。伤口很**,并无血水渗出,这是极好的迹象。只要不出意外,便可结痂痊愈。
为防万一,张延龄还是重新上了一层急救散,换了纱布包扎好。这才掩上下摆,遮住令人呼吸急促的大白腿。
“海伦娜小姐,伤口情况很好。再有个三五日,我相信你便可以下地行走了。”张延龄道。
海伦娜道:“谢谢你,公爵大人。谢谢你救我一命。”
张延龄回到椅子上坐下,笑道:“海伦娜小姐,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你怎么落得如此地步?你父亲阿尔梅达总司令怎会让你被人打伤?你怎么又会来到我大明军队的驻扎之地?”
这一提,海伦娜眼睛泛红,又心中焦灼哭泣起来。不久后,海伦娜将过去几天所经历的事情都详细的说了一遍。张延龄听得是目瞪口呆,半晌无言。
半晌,张延龄才开口道:“海伦娜小姐,那么你来找我的意思,莫非是要我去帮你救你父亲?”
海伦娜点头道:“正是。我父亲现在生死未卜,我没有任何办法,也不认识任何人。我能想到的就是来找你。”
张延龄大笑道:“海伦娜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可是你们佛郎机人的敌人。不久前我才和你父亲大战一场。你现在要我去救他?你们佛郎机国人内部生乱,跟我可没关系。不管谁是总司令,都是要和我大明为敌的。你来请我去帮忙,这是拜错了庙门了。你该去求你的上帝,我大明人不信上帝,我们信观音菩萨如来佛祖。”
海伦娜红着脸看着张延龄道:“我知道,你是佛郎机国的敌人。但是,那是两国之间的事情,我和你又没有仇怨。我父亲和你也不是仇人。我父亲丢了司令官的职位,他就只是个普通人罢了。我求你去救一个普通人而已。”
张延龄笑着点头道:“好像有几分道理。不过,我为何要为一个素不相识的普通人去冒险救他呢?”
海伦娜道:“怎么是素不相识呢?他是我的父亲。而这件事你有责任。难道你欺骗我利用我,烧毁我们的战船的事情你忘了么?我好心好意把你当朋友,你却利用我的信任。这是卑鄙无耻的行为。如果不是因为我轻信了你,不是因为你欺骗了我,你怎么能在战前烧毁了十多条战船?之后的作战你又怎么能取胜?多十多艘战船,也许你就败了。也许那正是胜败的关键。如果我父亲不是打了败仗,那些人怎么敢对我父亲下手,要用别人来替代他的总司令之职?归根结底,都得怪到你头上。你有责任去救我父亲。”
张延龄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妞儿倒是会强词夺理。居然搞得自己好像是罪魁祸首一般。明显是涉世未深的少女,不知道人间险恶。不知道事情的真正原因。
“听着,海伦娜小姐。我确实很抱歉,利用了你的信任,烧毁了你们的战船。但是,两军交战,兵不厌诈,用尽手段打败对方,这难道不是我该做的么?站在我的立场上,难道我有错?况且,我又没有绑架你,要挟你。要怪,只能怪你涉世不深,不知防备。那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
海伦娜听着这话,咬着下唇,脸色愠怒。
张延龄继续道:“退一万步而言,就算我没有利用你去烧毁船只,你父亲便一定能取胜?相信战斗的情形你也知道了吧。你们佛郎机三十多艘战船,我们只有七艘,优劣不言自明。若无决战决胜的勇气,多十几条船又怎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