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徐晚意看着张延龄面色有些难看,觉得自己说的话似乎太多太重了些。徐晚意自己也觉得奇怪,本来自己并非多管闲事的人,几个月前自己还打定主意嫁过来之后万事不理的,但现在自己不知为何却为张家的事挂心起来,还说了这么多激愤之言。这可不是自己的初衷。
“罢了,这些都是侯爷的事,或许侯爷心中自有主意,也用不着我多嘴多舌。我还是不要讨侯爷厌烦了。这银子,侯爷若是觉得实在不能收,我也不强求。我拿走便是。侯爷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徐晚意叹了口气道。
“不,郡主一席话,让我有醍醐灌顶之感。多谢郡主提醒我这些,我确实有些激进了。步子走的太快,以至于生出诸多隐患。郡主,今日你提醒的很及时。张延龄受教了。”张延龄躬身长鞠一礼道。
徐晚意楞住了,皱眉道:“你这个人怎么变脸跟翻书一样快?这便想通了?”
张延龄道:“我这叫从善如流。郡主旁观者清,我身在局中陷入了迷雾之中却不自知。还是郡主聪慧。看来书读得多就是好。”
徐晚意吁了口气,嗔道:“侯爷的话我现在都不知道那句是真心话,那句是假话了。”
张延龄道:“自然是真心话。最近事务繁多,我的心乱了。多亏郡主让我冷静了下来。这绝对是真心话。”
徐晚意道:“那这银子,你要不要呢?”
张延龄道:“当然要。但不能白要。我有个想法,不知郡主感不感兴趣。”
徐晚意皱眉道:“你又要做什么?”
张延龄道:“郡主请坐,我跟你商量一件大事。”
徐晚意不知张延龄葫芦卖的什么药,但见张延龄神情热切,便也缓缓坐下,听听这位侯爷到底又有什么鬼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