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林落熟悉的声音，“早上好，沈总。”
“三天前，我让你查的贺娆的背景资料，你查到了多少？”
可能是没想到一大早沈衍之是打电话来问这个问题，也可能是林落知道自己说出来的答案沈衍之肯定不会满意。
电话那头的林落沉默了几秒，才回答：“沈总，和之前查出来的结果一样。”
“……”沈衍之沉默。
林落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下去，“贺小姐出生于mei国纽约，之后在纽约、华盛顿等地就读了中学与大学。而后，在纽约，贺小姐接触并进入了娱乐圈的大门，之后，还开创了自主设计品牌torisii jelly。今年年初，贺小姐离开了纽约，回到了沿城，并加入了豪俪，成为了豪俪的项目部总监。之后的事情，沈总您都知道了……”
没错！一个月前，沈衍之已经让林落开始查贺娆的背景资料了。
但是，林落表示，目前所能查到的关于贺娆的资料，都是被人有意篡改过的。
而现在，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林落调查出的资料，除了比之前更详细一些，并没有什么其他大的突破。
这说明……
见沈衍之一直不说话，林落有些慌张，他小心翼翼追问：“沈总？”
“林落。”沈衍之凝眉望着虚空，面孔上是极为罕见的凝重，“继续查！但凡查到了一丝新消息，立即告诉我。”
“是。”林落应道，他自责地说：“沈总，抱歉，一直查不到……这是属下的无能。”
沈衍之点燃一根烟，他的目光变得深沉、凝重、复杂。
“不，林落，这不怪你。就算是别人去查，也查不到。”沈衍之吐出一个烟圈，“只能说，贺娆背后的人太厉害了，很可能和我们不是一个level。”
电话那头的林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厉害吗？这些事，难道没可能是李安做的吗？”
林落的提议才刚脱口，便被沈衍之反驳了。
“不！绝对不可能是李安，李安仅仅只是一个卒而已。李安与贺娆身后，隐藏着一个手腕狠劲、能够真正一手遮天的人！”
“究竟是谁？居然这么厉害！”林落用难以置信的口吻感叹道。
他跟了沈衍之这么多年，他几乎从来没听过沈衍之夸奖谁，或是认可谁。
能被沈衍之亲口感叹，这说明，他们面对的“那个人”绝对是个不简单的大人物。
沈衍之深深吸了一口烟，面目凝重地缓缓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