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封住的冰，走上前，单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
颜行知因李瑾瑜突然的靠近而心慌，却又不愿后退，被迫看向李瑾瑜，冰面碎出裂纹：“众目睽睽之下，你要如何？”强自装出来的冰冷语气听上去有几分不稳。
李瑾瑜挑眉：“亲你。”踮脚，吻住他的唇齿。
颜行知僵住，一动不动，任由李瑾瑜搅乱自己本就不坚定的心，毫无抵抗力顺着她一起沉沦。
李瑾瑜退了几步，皱眉：“你喝酒了？”
颜行知还没答应，李瑾瑜轻笑道：“若不是喝了酒，也不会昏了脑袋和我说这样的话。”
李瑾瑜柔声问：“可还满意？官人。”
……
“听说圣上被两位不知来历的道士下蛊，现在病重躺在床上，叫也叫不醒呢。”
“哎，可当今圣上可还没有一个子嗣啊，这可怎么办？”
“我记得圣上还有一个隐居不出仕的长姐，她如何？”
“哎呀，可别提了，听传出的消息说，这个长姐已经死了。”
“也是，不然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到现在都没出现。”
颜行知刚从一个小贩里买下糖葫芦串，兴致勃勃喂到李瑾瑜嘴边：“尝尝好不好吃。”
李瑾瑜的肚子刚才已经被他强行喂进的小吃塞满，但见他异常兴奋，又不好拒绝，只能勉强咬下一个，问：“你带我出来，就是为了让我听这些流言蜚语，好好面对如今大势已去，安心待在你建造的牢笼里吗？”
颜行知唇齿覆上李瑾瑜方才咬过的地方，只是道：“这京城来了这么久，我还没有逛过，想来你也是，便和你出来好好玩一趟，你不喜欢？”
李瑾瑜看了看手上和颜行知系在一起的链子，一言难尽：“也还好。”
颜行知微微弯起嘴角。
就这样就好。
接下来，便是死而无憾。
李瑾瑜看向黄昏的天：“虽然这时候提起外事很不好，但是我还是要问，你真的不打算改变主意了吗？”
话一落下，便感觉到颜行知掐紧了自己的手，对方强烈不安传来，李瑾瑜只好转身抱住他，头轻轻倚在他怀里：“颜行知，你在装作很开心，让我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