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姑娘。
我不敢对她流露出我的汹涌着快要溢出胸膛的心意,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入侵她孑然独立的生活。
她的防备心重得要命,而且又敏感至极。把自己藏得好好的,保护得滴水不漏。
我并不知道她会不会对我另眼相看。
她时常板着面孔,与其他笑容放肆的女孩子相比,显得好像一点也不开心。
生不满百岁,常怀千岁忧。
她笑时勉强,我宁可她不笑。
总是见她很忙。
时常奔波于各处。
那个小姑娘。
我不敢对她流露出我的汹涌着快要溢出胸膛的心意,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入侵她孑然独立的生活。
她的防备心重得要命,而且又敏感至极。把自己藏得好好的,保护得滴水不漏。
我并不知道她会不会对我另眼相看。
她时常板着面孔,与其他笑容放肆的女孩子相比,显得好像一点也不开心。
生不满百岁,常怀千岁忧。
她笑时勉强,我宁可她不笑。
喻殊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抖落下亭亭的流光,“二郎,能饮一杯无?”
谢君玉不置可否:“拂衣好酒?”
喻殊牵起谢君玉宽大的衣袖,言笑晏晏,“怎么说呢,是因为二郎在呀。若是换了旁人,拂衣才不会提这样的请求呢。”
谢君玉勾起一抹笑,虽然是笑得君子端方,但是喻殊怎么看都觉得心里有点发毛。
喻殊带着谢君玉往前走,“谢郎就别再推脱了。”
行至栖栖阁。
谢君玉盯了这块匾额好一会儿。
喻殊察觉到谢君玉的在意,问道:“二郎可是看上了这块牌匾?”
“‘栖栖’二字是何人所取?”
喻殊明白他的意思了。
喻殊轻声道,“是拂衣。”
“拂衣该是知道,此二字,不偶。”谢君玉垂眸看向喻殊。
栖栖一词,一指忙碌不安貌,一指孤寂零落貌。无论哪种寓意,皆不是祥瑞的。
喻殊也不辩驳,轻轻地松开了原本握在手中的谢君玉的衣袖。
她抬头看着谢君玉的眼睛,又好像并不是在看他。
谢君玉无端觉得,其实,她只是透过别人的眼睛,在注视着别人眼中的那个自己吧。
“栖栖失群鸟,日暮独自飞。”
“徘徊无定止,夜夜声转悲。”
“厉响思清远,来去何依依。”
孑然一身的悲伤排山倒海一般涌来。
隔着万古长空,无一人懂她啊。
她这一生背负了太多,需要承载的也太多。好难啊。好难。
“拂衣。”谢君玉的嗓子一下子有些发涩,心脏的位置变得空空的。
明明还只是个丁点儿大的孩子,怎么就让人这么心疼呢?
就好像她的心里藏着不轻易表露的人世间至极的苦。
那么,陪着她吧。一直陪着她。看她笑靥如花,看她走马烂漫,将人世间至极的爱与温暖全都予她,那样的话,就感觉,他谢君玉,这一生,死而无憾了。
“因值孤生松,敛翮遥来归。”
“劲风无荣木,此荫独不衰。”
“托身已得所,千载不相违。”
“谢君玉你——”喻殊的眼角不自觉地滚下泪珠。
她从来没有期盼过有人真正懂她。
可是此时此刻,她绷不住了。
喻殊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哭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