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庄一然除了要池惟兮的电话号码顺带也要了宁殊言的号码,忙活好半天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走的时候池惟兮笑骂着踹了庄一然一脚,吼道:“死小子,你当哥是通缉犯啊,还双重保险!”
庄一然满不在乎地揉了揉屁股,咧着嘴露着两排洁白的牙齿跟池惟兮回眸笑了一个,然后大摇大摆地跑了。
宁殊言好笑地看着池惟兮和庄一然耍宝,过了一会才笑着感叹:“池惟兮,你和他们的感情肯定特别好。”
惟兮听后,看着庄一然模糊的背影轻轻点了点头:“嗯,他们是我兄弟。”
“池惟兮,你……还想回刑警队吗?”宁殊言看着面色严谨的池惟兮,迟疑着问他。
池惟兮吃惊地低下头看宁殊言,发现宁殊言认真的表情后笑了一下,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笑着摇了摇头:“不想。”
宁殊言发现池惟兮说不想的时候,眼睛里有一丝涩然划过,她知道池惟兮还有心结,于是伸出手拉着池惟兮的手晃了晃:“池惟兮,我是跆拳道黑道,真的很厉害。”
池惟兮被宁殊言的话逗得一笑,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我知道你想说让我不要有后顾之忧,可是言言,我不想让你和我们的孩子以后活得心惊胆战,如果两者之中硬要选一个,我选择你和孩子。”
“可我想让你真正快乐。”宁殊言想也不想,望着池惟兮的眼睛慢慢说,刚刚池惟兮和庄一然聊天的时候很开心,那是宁殊言以前在池惟兮身上没见过的开心,池惟兮很喜欢也很怀念以前的工作和那群同事,宁殊言知道池惟兮的顾虑,但上次那种惨无人道的灾难毕竟是个意外,池惟兮不应该背负它一辈子,把自己热爱的工作、喜欢的同事都屏蔽,然后躲起来做一份自己并不喜欢的工作。
池惟兮看着仰着脸看他的宁殊言,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既高兴又惨杂着一丝伤感,慢慢的,池惟兮眼睛里溢出笑意,不顾众人的目光,伸出手紧紧的搂住宁殊言,俯在她耳边轻轻说:“谢谢你,言言。”
宁殊言知道池惟兮需要时间,在他肩上靠了一会儿后,宁殊言慢慢脸红起来,即使感动也不该在朗朗乾坤下动手动脚啊,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者,宁殊言郁闷地推了推还抱着她不撒手的某人:“我说,咱能别在这当猩猩吗?”
池惟兮正感动呢,乍一听到宁殊言的话,怔了怔,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放开宁殊言,拉着她的手脸不红心不跳地往围观群众外走去,态度极其从容。
宁殊言自问脸皮不及池惟兮厚,所以一路上都红着脸低着头,直到池惟兮调侃嘲笑她,才抬起头狠狠瞪回去。
宁殊言和池惟兮刚走到楼梯口,就发现宁予悦和刘琬心正一脸不耐烦地站在她家门口。
宁殊言正跟池惟兮说笑,见到那俩人后脸色马上沉了下来,池惟兮感受到宁殊言情绪的变化,疑惑地看了看门口俩人,试探着问宁殊言:“言言,认识?”
池惟兮说话的同时,宁予悦和刘琬心也发现了他们,宁殊言沉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两个人说:“不认识。”
池惟兮知道宁殊言说的是负气话,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沉默地陪着宁殊言站在那里。
“宁殊言!真长本事了啊,连家人也不认了?见到长辈连人都不叫,还真有教养啊。”宁予悦听到宁殊言说不认识她们后,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嗤笑着斥责。
“我妈早死了,哪来的家人,倒是你,吃饱了没事到处乱叫,这教养也挺让我叹为观止。”宁殊言看着那张和宁予乐一模一样的脸,似笑非笑地冷哼道。
“你!”宁予悦被宁殊言气得面红耳赤地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宛了宁殊言一眼。“予悦!”刘琬心拉住气急败坏的宁予悦,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然后抬起头看了一眼宁殊言和池惟兮,然后笑着对宁殊言说:“殊言,交男朋友怎么也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