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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京墨释然的笑了,一向冷硬的脸部柔和起来。
想了想,他仍是将那礼物递给了九歌。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这个真的不贵重,作为朋友,作为被你挽救了生命的病人,送你一些小玩意并不过分吧?”
九歌看了他一眼,终是点了点头。
“那么,就却之不恭了。”
等到她从里面出来,门外的程父与程三都是松了口气的模样,他们围了过来。
“怎么样?他没有为难你吧?”
他们还是担心,许京墨见色起意,也怀疑他让九歌随军是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九歌看着他们这样,有些好笑。
“没有,你们想太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要不要接受他的邀请?我们的意思是不想让你去,不过最后做决定的还是你,所以你要考虑清楚。”
九歌看着他们又苦恼又纠结的样子,心中微暖,她颔首:“我知道。”
接下来的日子,程家众人都忙碌了起来,程三每天都在外面,跟自己的同志们一起,为土共募捐。
这件事还不能太张扬,毕竟这里目前是许京墨的主场,而许京墨是国党中央军的人,两党目前虽然合作了,但还处于起步阶段,不太稳定,所以程三做的很隐秘。
而九歌也回了一趟上海。
她去了《喉舌》的报社,提出要接任副社长的职位。
这段时间,陆羽生受伤严重,一直在家养病,来不了报社,虽然还有其他人在维持着运营,但人心不稳,报纸质量下滑严重。
九歌的到来,倒是让众人有了主心骨,但大部分人却很不服气。
这些人大都是饱读诗书之士,脾气也很犟,甚至,有人当面给九歌甩脸色。
“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除了那首短诗,也没见你有别的代表作,就这么空降来这里当副社长,你担得起吗?”
“就是,也不知道你通过什么手段、给陆羽生灌了什么迷魂汤,才会让他做出这么昏头的决定,一个女人,哪里挑得起事!”
对于这些人,九歌只是微微笑着,然后用雷霆手段,将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随后,更是展示出过人的手腕,短短一周时间,就将下滑的质量给拉了回来,破解了危局。
与此同时,九歌论文发表的消息终于传回国内,她成了第一个做成心外科手术的人,这个消息在医学圈里炸开了锅!